“鮮榨的果汁呢？”
“沒，沒有。”
以往，江煜城都不會問這些問題的。
此時嚴斌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江總怎麼突然又問粥又問果汁的，以前就算有，也沒見他喝多少。
聽到沒有粥，江煜城的臉色就有點不太好，又聽到沒有鮮榨果汁，深邃眼眸掠過一抹不悅。
“江，江總，你要喝什麼粥，什麼果汁，我現在就去買。”
見狀，嚴斌小心翼翼開口問。
嚴斌開口的神情和語氣，有點像古代伺候皇上的太監。
聽到嚴斌的話，江煜城下意識想起左欣欣一連七天不重樣的濃郁香粥。
再仔細一想，他好像只顧著吃，忘了記名字。
“放下吧。”
無奈之下，江煜城選擇了妥協。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在粥裡放東西了，他這幾天時不時就想喝粥。
見江煜城終於鬆口，嚴斌立刻開啟保溫盒，將裡面的三菜一湯拿了出來。
“坐下，一起吃。”
嚴斌正要出去，就聽到江煜城再次開口。
他遲疑了一下，但看到江煜城不容置疑的眼神，便坐了下來。
本來準備了兩碗白米飯，江煜城便將其中一碗，遞給了嚴斌。
後者連忙接過。
嚴斌心不在焉地吃著飯菜。
奇了怪了，以前江總吃飯總喜歡一個人待著，後來時不時就把他留下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嚴斌仔細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
從左小姐帶著孩子住進別墅後，江總的許多習慣都有所改善。
比如咖啡已經換成了鮮榨果汁，開會的時候脾氣也沒那麼大了，比如現在……
“清音娛樂那邊怎麼說？”
似乎想到了什麼，江煜城忽然開口。
“彙報檔案上說沒有造成實際性損失，開會決定扣除所有獎金。”
聞言，江煜城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