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突然說起了這個,呂宣有些心虛,撇撇嘴:“卸就卸,提錢幹什麼,多傷感情,等著。”
沒多久,她拿著傢伙什進來:“閉眼,當心進眼睛瞎掉。”
這傢伙面板確實不錯,想著他剛剛的威脅,呂宣故意稍微極大力度,把某人白皙面板搓得有點紅。
“你這是卸妝?”金哲感覺有點不對勁,雖然他沒見過其他人卸妝,可也不應該是這樣。
“是啊。”呂宣一本正經地開口,“卸妝最講究的是有沒有卸乾淨,要不然面板就會長閉口粉刺,還有更嚴重的問題。”
說不上哪裡不對,但他不懂,就姑且信了吧。
卸了妝,呂宣就催著他去洗臉,自己坐在床邊發呆。
“想什麼呢?”男人從洗手間走出來。
呂宣回過神:“在想下週的事。”
“下週有什麼安排?”男人慢條斯理擦著手,隨口問。
聞言,呂宣身子頓了頓,她抬頭看著金哲,後者看起來一切正常,見她看過去,還有些不解:“怎麼了,看我做什麼?”
“我……沒事,下週有一部電影要上映,你要是沒時間的話,就算了。”
“當然有時間。”金哲在她身邊坐下來,“什麼時候?”
“下週四。”
“好。”說著,金哲拿起床頭櫃的日曆,在下週四用紅色記號筆圈起來,寫了個“宣”字。
看到這一幕,呂宣差點沒繃住,她深吸一口氣,故作揶揄地道:“下週四我來找你就好了,不用記在那。”
“不行,跟你有關的日子,都要記下來。”男人滿目溫柔,呂宣心裡卻越來越難受。
窗外的天已經暗了,呂宣起身伸了個懶腰:“我要去洗漱準備休息了,你先一個人玩吧。”
說著,她拿著東西去了洗手間。
關上門,呂宣整個人就像失去力氣一樣靠在牆上,頭頂暖黃燈光灑在整個洗手間,卻一點溫度都感受不到。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金哲不想讓她知道,那她就假裝不知道。
可之後呢?
胡思亂想間,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敲響:“宣?”
“怎麼了?”呂宣趕緊抹了把臉,只聽外面的人道:“沒事,吃水果嗎?我去切一些。”
“好。”
聽腳步聲離開,呂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開始洗臉,擦乾臉後,發現眼睛有些紅,趁著金哲在廚房,她去客廳從包裡拿出眼藥水滴了幾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