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昕一直撐著,雙眼暈眩,飢腸轆轆。
北宮昕餓了很多天了,只想找到一個有吃的地方,補足元氣。但是,北宮昕身上沒有錢,而且旁人看到了北宮昕血淋淋的模樣,恨不得躲得遠遠的,怎麼可能上前照顧。
途經這一處偏僻的庭院,北宮昕剛想蹣跚而行,卻突然聽到了一道叫喚聲:“兄臺留步,你這是遭到歹人打劫了嗎?”
一個年輕的公子從庭院內走了出來,此人很俊,翩翩儒雅:“在下任無倫。”
北宮昕瞥了一眼任無倫,一句話也沒說,繼續前行,速度猶如蝸牛。
“兄臺好像受傷了,不如到寒舍休息一會吧!”
任無論於心不忍,直接上前,想要上前攙扶北宮昕。
街道上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好心說道:“任公子,這個人可能是逃犯,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
“我看這位兄弟面相極好,肯定不是壞人。”
任無倫回應道。
“這小子真是有福分,也就是任公子這樣的善人願意救濟。”
任無倫是一個心善之人,在附近小有名聲。
北宮昕不想接受任無倫的好意,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見北宮昕不肯停下來歇息,任無倫有些焦灼:“你這樣會死的。”
北宮昕面色蒼白,流血極多,無力說話。
“得罪了!”
任無倫抱拳說道。
話音剛剛落下,任無倫輕輕一掌落到了北宮昕的後腦勺,將其打暈了過去。
緊接著,任無倫將北宮昕揹回了庭院內,悉心照料。
北宮昕足足睡了三天三夜,這才慢悠悠的甦醒了。若非是任無倫一直照顧著,施展靈術,北宮昕就算不死,身體也會落下無數的毛病。
任無倫為北宮昕換衣服和治療傷勢的時候,看到了北宮昕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皆是線頭,全身經脈斷裂了不知道多少次。
“這樣的傷勢,你竟然還能夠活著,不可思議。”
任無倫驚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看著北宮昕的眼神發生了劇變。
北宮昕醒來以後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道謝,而是打算離開這裡。陌生的地方,讓北宮昕沒有絲毫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