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東心中隱隱預感到了什麼,但還是點頭應了一聲,離開了疾俯公司。
“二少爺,你打算要這張小東滾蛋?”宋傑問道。
“嗯。”
陳仰點了點頭,毫不在意地說道:“他被劉光語開除新語傳媒之後,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這人不太會來事,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確實。”
宋傑也點了點頭。
二少爺這樣將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他實在是學不來。
“但是……二少爺,劉光語的醜聞我們也給發出去了,他還沒聯絡你,咱們這算不算是失敗了?”宋傑繼續問道。
“他百分之百會聯絡我的,但電話那邊是痛哭哀求,還是怒罵挑釁,我猜不出來。”
陳仰從座位上站起身,說道:“走,聽說江如畫轉移病房了,帶我去看看她。”
……
“好點了沒有?”
陳仰坐在了江如畫的病床旁邊,江如畫面色蒼白,但已經可以睜開眼睛,也不用呼吸機,只是嗓子啞,現在說話會很費勁。
見她沒有答覆,陳仰說道:“陳豪那事,你看得太重了,怎麼會壓力這麼大,想到自殺呢?”
江如畫的眼珠賺到了陳仰這邊來,她神情甚是委屈,雖然沒有說話,但眼淚順著她面頰劃了下來。
陳仰反過頭,擺了擺手,示意讓龍秋野,劉正鵬,以及宋傑等人離開病房。
江如畫咳了咳嗽,聲音十分沙啞,說道:“龍秋野的人24小時守在我病房前面,是你安排的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自殺。”
陳仰笑了笑,說道:“江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你要不想死,總歸是死不了的。”
“有些人不那麼認為了……”
說著,江如畫又掉下了淚,說道:“陳豪是不是想借我的死,汙衊到你的頭上,然後對你下手?”
“是,這也是我讓龍秋野的人保護你的原因,我不敢讓你死。”陳仰直言不諱。
“你想讓我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