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陰語陰測測笑道:“得加錢!”
琴城,大雪紛飛,整座城銀裝素裹,大雪皚皚一片白色,兩邊街道看不清路口,木十八戰在大道上大口呼著氣,天冷,但是心不冷。更何況整座城樹上裹著紅色的布錦,大紅的燈籠四處懸掛,紅紅的一片,不知是琴城那家大戶要辦喜事,排場好大。
就連城門口老樹原先開著的酒館也換了新的酒旗,門上還大大的一個喜子,特別刺眼。街道上人來來往往,人頭攢動,熱鬧非凡,似乎沒有受到琴樓樓主玉天香影響,到處歌舞昇平,一片祥和。
離開琴是溫暖的春天,回來已是嚴寒的冬日。一年過去,木十八心中倍感親切,來到有一家喝花酒玉怡紅院的地方,木十八剛剛站立,一個老鴇就迎來抬眼看見木十八笑道:“這位小哥眼熟的很,來快到裡面暖和一下。”
老鴇有所不知,木十八經過這一段時間淬鍊,面板不同往日,面板和以前大不同,細膩光滑,點點青色氣道湧在面板上,青冥境界即將大成的表象。一看就是三界修行人,假如她知道這位就是於以前經常在外面調戲姑娘,喝酒欠債的木十八那小子,估計白眼早就翻起來。
木十八喜歡喝酒不錯,但花酒倒是沒喝過,一是沒錢,二是沒興趣,這也不是他對姑娘沒興趣,只是因為這些姑娘兒也是人家女兒,下不去手啊!
老鴇看木十八臉色微紅道:“這為小哥,不要害羞,我這三界各種口味都有,小哥要是口味重,我這還有,母妖獸,母灰熊,大河馬……”
木十八一擺手道:“大姐,可以了,再說我會吐了!”
“男子漢年上不風流,到老了可是要後悔的。”異怡紅院二樓一箇中年男子看著地下熱鬧的情境,對著木十八嘆息道。
木十八向上望去,看見這中年男子,臉色陌生,不過劍眉入鬢,國字大臉,眼睛不大不小如鳳,堅挺的鼻樑,寬闊的大嘴,也是挺俊俏的大叔一枚,黃色衣服,看上去微波流動,似乎是上等之物。整個氣質和著花樓格格不入,顯得有些突兀。
應該不是琴城之人,木十八沒有搭話,禮貌的微笑一下,就準備離開。
“這位年輕人,為何不上來飲酒一杯,可好?”樓上的男子突然發出了邀請,木十八本來無意進入此等場所,奈何又不好直接拒接。敢忙道:“叨擾了。”抬步走上二樓,老鴇本遇上前詢問,是否有其它需求,但本是江湖風月之人,看到樓上男子的眼神知趣的離開了,招呼門口其他顧客。
木十八來到那男子面前,梨花桌上一杯清酒,那男子衣服華貴,身後兩個妖嬈女子左右伺候,其中一個木十八倒是認識,怡紅樓翠姑娘,一般不陪客人,看來這男子花了不少銀兩。
那男子看見木十八到來揮手讓兩位女子離開道:“這位公子,不用客氣,請坐!”
木十八稽首道:“多謝,不知閣下尊陳?”說話間,早有小斯上了一套用具。
那男子微笑道:“我這姓倒是少見,姓天單名一字。”木十八剛要坐下,立馬停了一下,聽這口氣有點大,天一,天一第一人!那男子瞟了一眼木十八道:“這為公子,不必多想,天字本是本姓,一隻是家中就我一個兒子,固有此名。”
木十八“喔”了一聲笑道:“原來如此,我還也以為閣下天下第一人的尊稱,不知閣下從哪來?”
天一男子道:“我啊,來從劍城來,以販賣糧食為生,路過琴城,看見小兄弟你,相貌堂堂,可見難得一見的人才,故冒然請君上來一敘。”
木十八臉色微紅道:“過獎,我不過是一個琴城一個小民,剛從外地回來。”邊說邊坐下來,看著酒壺,那男子絲毫沒有給木十八倒酒的意思。
木十八也不管這麼多,自己拿過了幫他倒滿,再把自己杯子用酒繞了一下,這才倒滿,輕輕飲了一口。
一口喝下去,立馬感覺到,酒好,只恨杯子太小,酒在喉嚨棉柔不下,突然又如水滴打入蒲塘,驚奇起片片漣漪,波紋瞬間即逝的時候,一股濃香沿著喉嚨盤繞著到頭頂,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