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舉著大拇指誇獎道:“小兄弟言之有理,天界也是如此,教給他們法術,讓他們靠自己,有何不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樣才是對他們的最好幫助。更何況凡界害怕天界過多幹預人間。”
木十八本來就不善言辭,感覺不對一世時也無言語反駁,他豈知言語如利劍,比拳頭有時更有力,比刀槍更傷人與無形。
說著話的天一突然看到木十八身後的書道,你身後的那本書可以借我一看?木十八沒有遲疑,解下書遞給天一道:“這個書我好長時間沒看了,沒有字啊!”
天一接過書看了一眼道:“你怎麼騙我,這不是有字嗎?”那本黑書在天一手裡,柔光流動,離開他的手三寸有餘,黑色的書面顯出幾個字“天界功法”。。
接著他手一點,飄落到木十八面前,木十八接過來一看書上點點滴滴寫滿了字。
木十八心中一驚道:“這是?”
卻發現面前沒有了天一的身影,只是桌子上丟下了一錠黃金,天一就這樣不見了。
他是誰,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消失,正如這看不見的風一樣,不知道它從哪裡來,又不知道往哪裡去了,木十八皺著眉頭,默默轉身下樓。
街道上人熙熙攘攘,看到這滿天的喜慶,木十八聽到一個聲音在兒邊響起:“是啊,明天就要辦喜事了,我們城主大人的千金明天就過門了!”
“你說什麼?”如一聲驚雷在他耳邊炸起,木十八回頭看見一個男子和他的同伴聊著天。一把上前抓住那個人的衣服道:“你說什麼,能再說一邊嗎?”
那個說話的男子被木十八嚇得一跳,本來想臭罵一聲,但是看到木十八漲紅變色的臉,一隻手就可以把自己輕易抓起來的力量,還有那背後的木劍,一切說明這個人不好惹。
古語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自己不是好漢,忍了吧,於是道:“我們城主嫁女兒,怎麼了你不知道?”
“琴城城主的女兒秦鈴要嫁人?”木十八語氣著急。
“是啊!”
“嫁給誰?”
“天界白鴿仙使”
木十八腦袋一嗡,呆呆矗立在當場,這怎麼回事啊,秦鈴要嫁人了而新郎不是他,確實那個人見人惡的小白鴿使者。
“不可能,不可能!”木十八心中感覺胸口放了一把錘子,敲打他的心靈,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急忙朝琴城大殿內跑去。
一路上在想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秦鈴愛慕虛榮,不可能,或者受到威脅,這也不可能。這裡面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嗎?
讓木十八難以接受的是,秦鈴結婚了,新郎卻不是他,難道怪自己一直沒有說自己也喜歡她嗎?或者自己感覺自己配不上她,一直在躲避讓她認為自己不值得依靠嗎?
白鴿使者還是天界的仙使,好像那裡都比自己強,也許自己根本配不上她,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木十八本來奔跑的腳步一點一點滿了下來,心中的淒涼湧上來,我能夠給他什麼,我是一個不知道以前,也沒有將來的人!
只有換我的心,變作你的心,你才會知道這相思有多麼深。別之後痛苦的相思如滄海一樣深而無際,讓自己備受煎熬,美好的往事就像天上的雲一樣,遠不可及。想把握住這將別的時刻,流盡了千千萬萬行的眼淚,也留不住遠行的戀人,讓我愁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