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思想有點危險。”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霍塵寰摸了摸蘇雅言的頭，柔聲安慰道，“你不是醫生，用不著把對錯都綁在自己身上。即便是醫生，也做不到普度眾生。”
蘇雅言一想，好像……有點道理。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學得好自然好，學不好還有許多其他事情可以做，又沒人規定，他從你這學了東西，將來就要學以致用。”
“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所以，不用太緊張，就當成是給你公司的員工開個大會好了。”
“……你這說的也太輕巧了。”
霍塵寰看著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長：“要真緊張得睡不著覺，咱們今晚來做點有益於你睡眠的事情？”
“什麼有益於我睡眠的事情？”蘇雅言說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盯著霍塵寰看了半天，隨即就勢往邊上一滾，拉起被子將自己包住。
霍塵寰見狀雙眸越發深邃，笑吟吟道：“你這是在暗示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嗎？”
嗡嗡的聲音自被子裡面傳出，帶著些惱羞成怒：“為你個大頭鬼，不可以！”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
被子裡面的人沉默片刻，才故作鎮定的回了句：“我睡了，剛剛什麼也沒聽見。”
說完似乎又覺得自己這語氣不大好，小小聲補充了一句：“以後再說。”
霍塵寰看著床上的小鼓包，莞爾一笑，湊到床邊，啞聲說了句：“等我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