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哥可是看出了什麼?”蟹將軍謹慎的用眼睛掃了掃四周,詢問道。
“還不好說。”燕白禹模稜兩可道。
“能解決嗎?”蟹將軍緊緊握住蟹琳的手,衝燕白禹道。
“陛下知道這件事嗎?”燕白禹並不著急回答,而是丟擲了自己的問題問道。
“知道。”蟹將軍點頭,坦白道:“事發之後,我去找陛下,陛下讓我找你。”
果然。
“那陛下就沒說什麼嗎?”燕白禹清楚,如果海皇不點頭,借蟹將軍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把自己從那個地方帶出來。
“你還是別聽了吧,燕哥。”蟹將軍難得的為燕白禹考慮了一次,斟酌再三說道。
“哈哈,這有什麼的,難道陛下還想宰了我不成?”燕白禹哈哈大笑道。
只是,笑著笑著,燕白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了蟹將軍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表情,就差沒明著跟燕白禹說,哎,燕哥,你怎麼知道陛下說解決不了問題就把你宰了的呀?
“陛下真這麼說了。”燕白禹凝神屏氣,感覺一股火氣湧上心頭,怒不可遏道。
“其實吧,燕哥,我覺得吧,陛下可能是開玩笑呢。”蟹將軍安慰道。
說完,他身旁的蟹琳用手輕輕扯了他一下,眼神埋怨。
開導人也不是這麼開導的,哪有人開玩笑動不動就拿命說事的。
蟹將軍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燕白禹更生氣了,直接張口諷刺道:“堂堂海域之皇,四域第二強者,動不動就要拿我個普通人開刀,咱陛下這胸襟可真大啊,連我這麼艘小破船都容不下。”
“要我說啊,乾脆直接給我一刀得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
自幼生長在紅旗的照耀下,燕白禹從來就懂得尊老愛幼,但是海皇一次又一次的要宰了他,並且還是沒原由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忍不住了,爆發了。
只是,爆發後呢?
這後果,燕白禹承受的起嗎?
驚了。
如同平地生雷一樣。
蟹將軍和蟹琳兩個人呆呆的看著燕白禹,等等,那個方向並不是燕白禹,而是他的身後……
那裡,一個頭戴皇冠的女人婷婷玉立,臉色冰寒,冷漠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