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燕白禹看起來那麼的不堪一擊,甚至可以說是弱的可憐,但只要他手持這把刀,在海域中就沒有人敢為難他半分,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可鯊言想不通的是,一向眼高於頂,對任何人都不假以顏色的海皇怎麼會青睞於一個普通人?
鯊言站在原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朝著燕白禹試探問道:“你是燕白禹?”
這回輪到燕白禹吃驚了,這傢伙居然認識他?怎麼的?哥不在江湖,江湖也有哥的傳說嗎?
“你聽說過我的故事?”燕白禹不好意思問道。
“沒有。”鯊言撇嘴搖頭,然後諷刺說道:“但你的臉上,寫滿了故事。”
“我草。”燕白禹氣的破口大罵,然後拿刀就要砍他。
這個時候,海皇瞬間來到了燕白禹的身前,面向他,一根青蔥手指抵在了他的腦門上輕聲說道:“把刀收起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陛下,他欺人太甚。”燕白禹老老實實的收刀,模樣可憐地告狀道。
“本皇看到了。”海皇說完,收回手指,轉身看向鯊言命令道:“道歉。”
“陛下!”鯊言愣住了,同時不服氣的看著海皇叫道。
“本皇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海皇冷著臉平靜說道。
事實上,海皇的臉一直都是冷著的,燕白禹覺得海皇就像是莫得感情的機器人,沒有溫度。
“對不起。”鯊言緊緊咬著牙向那個賤兮兮看著自己的小白臉子不甘說道。
“呵,現在知道錯了?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燕白禹眯著眼睛冷笑一聲說道。
“不知道。”鯊言搖了搖頭道,這個他真不清楚,他也沒得到過這種訊息,手下人是怎麼辦事的?怎麼什麼都查不到!全是廢物!
“這是我老大,以後招子放亮點,殺我?你也不看看我身前站著誰?”燕白禹向前一步跟海皇平齊,朝著海皇的側臉努了努嘴,狗仗人勢說道。
事後報?不存在的,這麼多年燕白禹基本都是有仇當場就報了。
真想活吃了他,鯊言臉色陰沉不定,心中狠狠想到,他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了,實施起來的可能性為負數,連零都夠不上。
前面說了,海族人大部分都是直性子,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藏著掖著的,像今天這樣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的時候鯊言不是沒經歷過,可那都是什麼樣的存在?今天這個玩意又是什麼存在?根本沒有可比性!
小白臉子,吃軟飯還他媽吃出驕傲感來了?竟然還腆個臉不知羞恥的到處炫耀,可惡啊!
如果鯊言的心裡想法被燕白禹知道的話,燕白禹一定會趾高氣昂地說:不服你也吃啊?
羞恥?
我羞你一臉。
海皇陛下的軟飯那是一般人能吃的上的嗎?再者說了,燕哥牙口不好,硬的嚼不爛。
“有陛下在,燕先生在東海自然是暢通無阻。”鯊言看著燕白禹陰測測道。
鯊言的潛臺詞就是,沒有海皇在,燕白禹在東海肯定寸步難行。
前面我們就說了,燕白禹這個人不報隔夜仇,有仇當場就報了,於是他挑釁說道:“你就當陛下沒在,來,弄死我。”
說著,燕白禹繞過海皇,徑直走到鯊言面前,指著自己的腦瓜頂硬剛道:“來,朝這來。”
“欺人太甚!”鯊言氣的一口老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