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喊哥哥的時候,也要特意前面加上一個蘇祈區分開來。
更像是久違的親情吧。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一直是被照顧的那一個。
對母親的印象其實有些模糊了,那個便宜後爸更是不記得。
從八歲開始到現在,足足十年。
其實幾乎沒有什麼人教過她怎麼去做人。
什麼是好,什麼是壞。
什麼是善,什麼是惡。
所以不太用期望柳鳶能有什麼完美的性格。
或者說,完美性格的人本身就不存在。
每個人都是會有缺陷的。
比如說蘇祈的性格與開口就要錢的習慣,大概也和他這些年的成長脫不開關係。
但是呢……
沒有人教,不是作惡的藉口和理由。
她記得小時候學過的知識裡有那麼一句話:“萬鍾則不辯禮義而受之,萬鍾於我何加焉。”
所以,她真的需要透過去傷害自己的親人去換取力量?
不需要。
雖然有些可惜。
但也只是有些可惜了。
柳鳶一點點的褪下自己腿上的白色絲襪。
也不知道強制執行的判定要多久,那就只能選擇裝備摧毀了。
為了防止所謂的摧毀是發生爆炸一系列的情況,所以需要把裝備先從自己身上取下來。
就在這時,柳鳶突然回頭。
她想要問蘇祈知不知道所謂的卡牌被摧毀會以一種怎麼樣的方式……
然後……
然後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