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太值了！
這簡直是跳樓大甩賣！
蘇祈連忙切斷了精神連線，停止了主動喚醒。
按照他的認知，這種召喚效果估計只能持續很短的時間，然後需要長達數月甚至數年才能恢復。
沒必要在這裡浪費。
只是，蘇祈唯一不解的是……
每一個技能看來都是那麼的正經過頭了。
歡愉詞條在哪呢？
你知道的，要不是害怕歡愉詞條的後遺症，蘇祈也不可能存那麼多。
恐怖的威壓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凝固的空氣恢復了流動。
詭異的晦暗消散，光線重新變得正常。
地面上的冰霜紋路也如同幻影般消失不見。
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錯覺。
蘇祈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這股力量是不是有些不符合最基本的能量守恆了？
“阿鳶，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的地……”
“沒有喲~”
嗯？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蘇祈回頭將視線轉移在柳鳶身上。
柳鳶站在原地。
她的眼睛，依舊是那雙清澈的眸子，但聲音……也是平時那種軟糯乖巧的語調。
可蘇祈腦中警鈴大作。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剛才那股恐怖的威壓雖然退去了，但並非完全消失。
有一縷極淡的氣息，依舊盤踞在柳鳶體內。
“阿鳶？”蘇祈試探著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