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一把袖珍手槍,還有一節竹子,竹子中間有一條縫隙,抽出來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薄如蟬翼,寒光閃爍著。
將兩樣東西收好,然後站在窗前等待著,等待著夜幕的降臨,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去,家裡的人都睡下了,她才準備動手。
臉龐上沒有了那平時的乖巧,反之則是有著一絲戾氣,眼中寒光堪比一把利器。
樓上,林凱躺在床上,兩隻手都不能動,想玩會手機都不能,也就是關鍵的時候能接個電話,別的什麼也幹不了,關鍵是也沒人給他打電話啊!
組織裡面的人不能隨意通話,除非是任務才可以,平時也不能,一般聊天的話,只有當面聊天,沒有煲電話粥這麼一說。
而來到臨洲也沒什麼朋友,凌箐箐就在對面睡覺呢,現在敢吵醒她就是一頓捱罵,莊凝兒也不搭理他,至於莊靈兒,想想還是算了,除了這些人,也不認識別人了。
至於凌遠山,和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聊的?聊聊性感和愛情,老頭子能懂嗎?
就在他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時候,李盼兒推開門走了進來,林凱看見是她,頓時就笑著問道:“盼兒,你上來和我聊天了?”
但是李盼兒沒有說話,而是徑直來到窗前,藉著月光能看見她的臉龐上,那是一片冰冷,冷的可怕,包括那眼神,也是一片冰冷,其中不含絲毫的感情。
“你臉色很難看?是家裡出事了嗎?你父親病重了?”林凱嚥了口唾沫,然後又說道:“你彆著急,我現在讓箐箐給你拿錢,把私人醫生也請來,救人要緊,那是你的親人。”
“我父親沒病,我也沒有父親,我是來殺死你,你看不出來嗎?”李盼兒說道,腳下又是緩緩的挪動著,走想林凱。
林凱一臉的苦澀,道:“我知道啊,所以我在和你打感情牌,看在我這麼熱心,有事我願意盡心盡力的幫助你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
錚——
李盼兒拔出匕首,寒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閃亮了,邁動著步子緩緩走向林凱,手中的匕首緊緊的攥著,目光這一刻更是不含感情,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麻木起來。
“你這就動手了?不是應該再潛伏几天的嗎?你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林凱躺在床上,哭著一張臉,看著李盼兒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匕首。
看和平日裡那麼溫柔和乖巧的一個女孩子,忽然就變得這麼麻木,對著自己舉起了刀子。
唰——
寒光一閃,手中的匕首朝著林凱的喉嚨下去,這一刀就要封喉致命!
最近的人怎麼都喜歡割自己的脖子?這不是殺雞呢?林凱有些無奈,看著匕首已經落下,連忙一個鯉魚打挺,身體靈活的跳起來,然後跳下地,轉身看著李盼兒。
“你不演戲了,我也就不裝了,我攤牌了,我的腰昨天就好了,今天更是一點都不影響。”林凱笑呵呵的說道,順便還扭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