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凌遠山“哇”的突出一大口黑血。
醫生早有準備,垃圾桶裡,那一口黑血散發出一抹腥臭的味道。
不一會兒,醫生將插在背上的銀針都收了起來,又拿出來幾顆藥丸給他服下。
“脈象已經正常了,來之前應該是服用過解毒的藥吧?這藥效不錯,基本上已經解毒,睡一覺就好了。”醫生輕聲說道。
聽見醫生的話,凌箐箐這才是放下了緊張的心情,隨之就是一陣疲憊之意襲來。
這一夜,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身理和心理上雙重的緊張,一個女孩子哪裡能承受得了。
坐在椅子上,眼皮就想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不多時,就沉沉的睡去。
這時,莊凝兒忽然開口說道:“他也受傷了,給他包紮一下。”
林凱看她指著自己,便搖搖頭說道:“我的傷不嚴重,回去隨便上點藥就好了。”
“嗯?”莊凝兒眉頭一挑,俏臉上又是一抹不悅上來。
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林凱只好脫下上衣,讓醫生給他上藥,棉籤蘸著酒精將凝固的血液一層層的刷去。
“嘶~”
疼的是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包紮好,感覺好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緊張的神經過後,也是無盡的疲憊湧來。
天色這麼晚,醫生是不準備離開了,林凱還是要回去的,抱起凌箐箐,將她放回到房間。
開著車往莊家前去,路上,莊凝兒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林凱的身上。
“你真不怕死?”莊凝兒忽然開口問道。
這句話問的很是莫名其妙,林凱也不明白她什麼意思,笑了笑說道。
“我從組織上訓練出來,每次接的任務都是充滿了危險,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
除了這次回來臨洲的任務,以前的任務都是保護某些勢力的重要人員,經常打交道的人就是殺手。
和這種人接觸,那一次不是充滿了危險?
“你到底是什麼人?”莊凝兒皺著眉,以前不是沒有好奇過,只是不願意刨根問底地打聽。
但是今天既然說了起來,她不免的就是要問上一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凱嘿嘿的笑著,扭頭看著她充滿疑問的小臉道:“不論我是什麼人,我都永遠是你的男人。”
“無聊。”莊凝兒也停止了好奇,扭頭看向窗外。
凌晨五點鐘,放在平時,這個點基本上就開始天亮了,但是今天,天邊灰濛濛一片,擋風玻璃上落著小水滴,這是下雨了。
過了一會兒,莊凝兒再次開口道:“你不要想了,我們不可能的。”
林凱長長的嘆了口氣,又是這句話?
“你老是說不可能,但每次也不說原因,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口頭婚約而已,如果他實在不鬆口,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不說親自出馬了,這些年級積攢下來的人脈關係,一個電話,就有人願意出手給他擺平這些他不願意出手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