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我有點急,去放個水先……孟三站起身就走了。
這傢伙撒謊。我敢肯定,他連方怡然的胸都沒摸過。我心想。
我想起思嘉之前跟我說過的話,她說,會在畢業以後,選個好日子,把自己給我。
我想起那句話的時候,突然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但緩過神來時才發現,現在的我,身邊已經沒有她了。
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情話,此時此刻卻變成了最不能觸碰的記憶。
2004年3月8日 陰
今天是個大日子。
我說的當然不是婦女節。
今天是劉傳楓的生日。
這我可忘不了。
去年就因為他生日會的事兒,我跟鄒龍還大打出手過。
那事兒已經過去一年了,我跟鄒龍也早已和解。
但卻絕不是不打不相識。
這一年來我跟他說話不超過十句。
儘管一起經歷陳哲和大巴事件,卻也沒有真正成為朋友。
每每看到他額頭上那道疤的時候,我都心有餘悸。
說到底,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下手那麼狠,這讓我有些後怕。
或許我也瞭解了為什麼思嘉看到我打吳中文的時候會那麼失望和氣憤。
那個揮舞著磚頭打鄒龍和打得吳中文鼻青臉腫的人,到底是不是最真實的我?
劉傳楓的生日會終於不再像去年一樣張揚。
學校門口一家普通的飯館,成為了劉傳楓這次生日會的舉辦場所。
到場人員也不多,就孟三、屁神、鄒龍,還有我。
用劉傳楓的話來說,這次就我們幾個核心成員參加,下面那些小弟就不喊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居然成為了劉傳楓的“心腹”之一。
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對劉傳楓等人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牴觸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