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胖儒看著我。
“把寶函給我。”
“這東西太晦氣了,你想幹啥。”
“給我。”我沒做過多介紹。胖儒沒繼續追問,把寶函從那紅鱗蟒蛇屍體的旁邊拿了過來。
“刀。”我又說。
“我操,這東西雖然晦氣但也是文物啊,你可別衝動。”
我沒理他,把我的揹包拿下來,拿出了一把求生匕首,我觀察了一下,我直接用刀尖捅進寶函的鎖身。
“這不是八重寶函。”我嚴肅地說。
“小染,你不會傻了吧?那這是什麼東西。”
“這檀木盒雖然很像銀稜盝頂,但是重量不夠,和之前見到的不一樣,之前那老頭雙手緊抱著八重寶函,有下墜感,這個我單手可以輕鬆拿起。而且,真正的寶函最外層的檀香木已經有些殘破了,而這個還很新,這洞裡水窪密集,地洞裡更是陰冷潮溼那小孩屍體都長苔蘚了,這木盒雖然有做舊的痕跡,卻十分完好,不奇怪嗎,這是他們放在裡面的。”同時,我仍在用匕首在鎖身內捅著。
“他們?”胖儒不解道。
“就是設計咱們來到這裡的人。”我說到。
“那鍾言……”胖儒看著我。
“先開啟這東西,一定有去下個地方的線索,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到了下個地方,我有辦法讓他們和我們的位置調換。”
“什麼意思啊?”胖儒搞不懂我在說什麼。
“順著他們給我們的線索,預判他們想讓我們做的事情。”我說。
“臥槽,這麼懸乎,咋就辦到了?”胖儒有點好奇我的想法。
“那得先開啟這東西。”說話的同時,我的匕首已經進入木盒縫隙中,雖然我一事無成,但是從小還是很喜歡玩一些九連環,孔明鎖之類的東西,這種古老的手工鎖只要從外部破壞鎖芯和連結內部卡扣的連桿,再從縫隙中把卡扣撥開就可以了,小時候爺爺為了不讓我吃辣條,把辣條藏到裝有類似鎖的鐵盒裡,雖然原理相通,但是爺爺做的鎖可比這玩意兒難開多了。
“咔…”隨著卡扣的響聲,那木盒緩緩地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