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還抓著嶽棠的後頸不放,聲音裡難得有零不好意思的波瀾:“你不跑,我就鬆開。”
嶽棠另一柄刀努力去劃拉老白卻怎麼也劃拉不到,氣得她大叫:“寒潭!你是死人嗎!”
寒潭卻支支吾吾地發不出聲音,只能聽到哼哼。白正把肩膀搭在寒潭肩上,笑嘻嘻地看他:“你長得真俊,叫寒潭?”
寒潭大約是被她點了穴,慘兮兮地看著嶽棠。
嶽棠憤恨地垂刀不再掙扎,道:“放開我。”
老白松手,嶽棠撿起另一柄刀收好,七竅生煙地往酒館裡走,極為不悅地瞥向白。白會意,立即伸手解開寒潭穴道,寒潭急忙走到嶽棠身邊一臉愧疚地道:“屬下無能!”
嶽棠咬牙道:“人外有人,不必愧疚。”
白笑道:“哎呀你可越來越討我喜歡了。”
老白走過來,道:“對不住。你別再跑了,你跑不掉的。”
嶽棠忿忿看著他倆:“你們倆是哪裡來的高手!”
白笑嘻嘻:“江湖上成名已久,只是不能告訴你。不是能治住你的,雪懷公子怎麼能放心呀?他挺了解你的,是不是?”
嶽棠罵道:“混賬東西!”
老白想什麼,被白攔住,她笑著勸他:“你不必為雪懷公子話,你越她罵得越兇。她罵得越兇證明她心裡越掛念雪懷公子越心疼雪懷公子,咱們當個樂子聽聽得了。”
老白沒再多言,顯然是預設了。
嶽棠氣得只覺自己氣得頭髮都要燒著,一扭頭衝進酒館回自己房間去了。
寒潭看著她的主人進門,老白白又佇立在房間外,他問道:“你們……不休息嗎?”
白靠近他,笑得關心又嫵媚:“你呢,尾巴,不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