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脈山峰、一汪清泉、一勾瀑布。
老人、白衣男人、一個冷著臉的***在石頭上。
耶律飛廣道:“繼續!”
瀑布譁一下衝刷下來。
白雲飛咬牙,“五百!”
一刀刺了出去,啪一下被湖水拍倒。
順著下流栽了下去。
耶律飛廣冷哼道:“廢物。”
心中卻感覺不錯,這小子十天的時間,從一下都費勁,到現在足足五百下,才被瀑布刷下去。
這個韌力,就比戰場很多戰士都要強!
不愧是白家的種!
藏了這麼多年,被老爺子挖出來了,也是個人才。
可惜不能上戰場。
耶律飛廣心嘆,白雲飛作為白家最後剩下的血脈,實在不能上戰場了,要是死了。
白家嫡系可就絕種了。
耶律飛廣跳了下來,沒去扶白雲飛,倚靠巨石坐著。
本來一身天賦無法施展,現在被老爺子挖掘出來,以後不應該碌碌無為。
陳安邦和楚天南就是例子。
老爺子是智者,謙虛一點說,操控大局這方面,在華夏排的上前三。
他的安排肯定不會太差。
老爺子這會兒佝僂著,緩慢地坐在他旁邊。
白雲飛也溼透從湖水裡爬了出來,這會兒跟上了岸的魚一樣,掙扎著身子。
沒辦法,他渾身痠疼。
估計一條魚上岸也沒這麼痛苦折磨。
耶律飛廣揮揮手;“回去吃飯吧,今天上午的訓練先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