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的也對,這事兒本來是打算花錢的,他給人打一頓,還不讓人捱打挨的明白,的確不合規矩。
鄭浩深吸了口煙,吐出個菸圈。
他蹲著說道:“兄弟我跟你撂個實話,這事情要是個普通人,你扔點錢,不帶走也就不帶走了,可不一樣,劉總以前在隔壁山頭當旅遊商人,認識個戰士。”
“正好就跟王淑賢她男人有點成見,這事兒本來也是小事,難就難在她男人死了,那戰士當了大官,我們這兒的城主,大不大?”
“她男人撫卹金髮下來,該有嗎?按理說是該有,還比別人的多,可有城主在,就多不起來。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理也就是這麼個理。”
“劉總這要過去,也是借花獻佛,給城主送去。男人嘛,總是有點特殊癖好,大家來往一二,有些生意,就算不好做,這也就好做了。”
楚天南恍然大悟。
這會兒才點了點頭。
“是這樣。”
“就為了這麼小一個事兒,讓一個英雄家屬過這種日子。”
“讓一個英雄家屬受人白眼。”
鄭浩起身,“兄弟,唸叨啥呢,事你也問了,話也說完了,這錢給還是不給,不給我們就得先講講理,再讓你給了。”
楚天南笑了,“我也得送你一份禮物。”
“什麼禮物?”
楚天南一揮手,耶律飛廣衝了上去。
面前十幾個人應聲而倒,只感到一股熱浪拂面。
鄭浩嚇傻眼了,嚥了口唾沫:“哥們,你這……啥來頭啊。”
“送你一份道理,咱得好好講講。”
“哥們,您是這附近的旅遊商人?”鄭浩肩膀有些顫抖,牙關打顫。
他慌啊。
這一瞬間解決這麼多人,這不明擺著是個狠人麼?
還不是普通的,鄭浩以前也沒見過那高人出手啊,也不帶這樣的,一動手全倒了。
楚天南說道:“你的規矩,現在是沒法講了,要不你聽聽我的規矩?”
鄭浩這會兒瘋狂點頭道;“聽,我肯定聽。”
“大哥,您有什麼道理,儘管講,我豎著耳朵認真聽。”
“也簡單,去把你那位劉總,給我叫過來,我想知道他這些年怎麼掙的錢,又是怎麼發的家,做了多少件,什麼樣的事兒。”
“別耍什麼花樣,這事你也就是個跑腿的,興不起什麼大風浪,但這條線要在你這斷了,那劉總的事情就得賴在你身上了,總得回家吧。”
鄭浩打了個激靈:“是,您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