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一個漂亮的迴旋踢,纖細誘人的長腿啪嘰一聲,鞭甩臉似,留下一道紅色的疤痕。
啪嘰。
北冥就癱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昏呼呼暈沉沉的,就像是喝了一紮啤酒,又紅黃交替的飲了幾口。
頭比身子重,又像是有個陀螺在頭上,緩慢地搖著,身體不斷的犯惡心。
開始不停的後悔。
一切都晚了。
牡丹做事向來狠辣,雷厲風行,脾氣暴躁是她的專屬名詞。
能夠殺人解決的事情,她不會留情面。
從前,王座不怎麼啟用她,一旦用,就證明沒有可商榷的餘地。
就是奔著殺人誅心來的。
北冥死了。
死之前大腦不停地掙扎,當年下午,醫院靠著視窗的病床上,一縷溫色濾鏡套著的陽光進來,主任的身子,下方酮體。
光溜溜白淨淨。
搖搖晃晃。
北冥似是張了張嘴,又沒說什麼。
湊近了瞧,他沒說狠話。
只說,“我不做人了。”
一個醫生,成了殺手。
也不知道,北冥是把病治好了,還是病入膏肓了。
反正是死了。
牡丹毫不留情的轉身離去。
病房裡。
蘇玲瓏差點被人一刀戳了個對穿,肺功能差點衰竭。
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跪坐在病床前,拉著陳蒹葭的手,淚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