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聚富一直強忍著要發怒的衝動，拿起了秘書遞過來的手機，那頭傳來了調查員的聲音。
“對不起總裁，因為對方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我多做了一些調查，所以才耽誤了這麼久，果然有些發現。”電話那頭趕緊解釋道，然後將自己的調查報告彙報給了蔡聚富。
在聽完了報告以後，蔡聚富臉上的表情不斷地變換，意味深長地看著楚天南。
最後直接將手機往後面一拋，也不管秘書能不能接到，他實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和楚天南說上兩句。
“小小年紀，既然已經是蘇州的一把手，天南集團的董事長，很好，如果這些都是憑你個人的能力做到，你也夠資格如此年少輕狂。”蔡聚富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憤怒之氣。
楚天南可不會覺得，蔡聚富這般強勢的人物，會因為自己是天南集團的董事長，而放過自己。
果然，蔡聚富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不過，這些恐怕都是你背後的帝都勢力，幫你鋪好的路吧，司馬家的私生子，難怪說話這麼硬氣，原來背後是有大家族撐腰啊！”
楚天南在聽到蔡聚富提到了司馬家，臉上的表情頓時陰冷了下來，恰巧這裡是妖都，母親在去蘇州前，生活過的地方，也是母親生病的源頭，楚天南的眼神逐漸變得犀利起來。
蔡聚富看到楚天南的表情變化，更加驗證了調查員的報告，本來調查員只是查到楚天南，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保安，入贅到一個二三流到家族，五年後突然就成了天南集團的董事長。
於是就又查了下，發現天南集團之前都是司馬家暗中操控的，於是就牽出了楚天南與司馬家的一段過往，這才知道了他的身份。
也就更加能夠解釋，一個才二十幾歲的人，就能夠成為蘇州領頭人物。
不過私生子這種身份，對於這些大家族的人，都是一個忌諱，都是要低人一等，所以蔡聚富就故意刺激楚天南。
先在眾人面前，讓他丟完臉，等下再慢慢料理他，身心都要受到傷害，這才能滿足蔡聚富的報復心理。
反正一個私生子，就算打廢，司馬家也不會因為這麼一個人，而跟遠在妖都的蔡家大動干戈的，著實不划算。
商人，計算的就是得失與利益，在蔡聚富看來，誰外面沒有幾個私生子，這要是一個個要去照顧，那他豈不是要煩死。
所以蔡聚富已經給楚天南判了死刑，羞辱他幾下，然後再讓他一點點地痛苦死去，讓他明白，妖都的蔡家，可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趙懷柔在聽到楚天南的身份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以她在妖都對蔡聚富的瞭解，既然都說出這種話了，那就是打算動楚天南的意思了。
而楚天南在妖都，根本就沒權沒勢，就算司馬家要保楚天南，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
“蔡總，這件事情只是我跟陳遠之間的事，希望你不要遷怒他人！”趙懷柔想都沒想就站了出來，擋在了楚天南的身前。
蔡聚富卻是哈哈大笑了兩聲：“小姑娘，你也不過是一個妖都的小企業，不要以為能夠和賢家合作，你就能擠身到上流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