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元寶叔平日裡和人和和氣氣的好像從來不會生氣,實際上小時候只要有人欺負我,元寶叔就總會在背地裡把那人給整的很慘替我報仇。
女人被元寶叔盯著一點也沒有緊張的感覺。她只是瞥了元寶叔一眼,然後又將目光放回到了我身上,好像元寶叔是空氣一樣。
我尷尬地對女人說道,“我已經把我中蠱的事情和我師父說了,但他完全沒有理我的意思,讓我自生自滅啊。”
女人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慢慢等吧。我相信你師父不會真的放著你不管的。我先走了。”
眼見女人要走,我心裡一蕩,忍不住開口把她叫住,“喂,這算是你幫我的第一個忙嗎?”
女人笑著搖了搖頭,搖著腰肢離開賓館。
“嘖嘖,看,還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元寶叔很不爽地踹了我一腳,“那女人一看就是不簡單貨色,你看看她那身材多妖孽。有這種身材還穿得那麼緊,不是勾引你是什麼?”
雖然心裡很贊同元寶叔的話,但我嘴上還是為那女人辯駁兩句,“人家這樣穿是為了好看,什麼勾引不勾引的。”
“得了吧玄清,要我看你還是早點把你的童子身破了算了,免得見著個女的就走不動道,以後會壞大事的。”
我真是服了,我是童子身我礙著誰了?怎麼元寶叔對我這件事就這麼上心,時不時就要掛嘴邊提一下。
將女人遞給我的紙條開啟一看,發現她給我們的這張紙條無論是電話卡的發售公司,還是每一條通話的記錄還有地點,甚至一些重要的通話內容都有適當的摘抄。也是透過這張紙條,我們才知道要找的人叫金朵朵,是山城一中初二五班的學生,現在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也都寫在紙條上了。
我和元寶叔對視一眼,這女人背後的能量可比之前那個什麼地鼠要大多了啊。
元寶叔沉著臉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我用手肘撞了元寶叔一下。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行,走吧。”
山城雖然叫山城,但這裡的山路其實還比不上重慶多。至少這裡不會出現連續上下坡好幾段的情況。
作為一個還沒有發展起來的三線城市,山城一中的規模和我們茂縣的第三中學差不多。教學樓不僅老舊,一路上還能看見許多學生明目張膽地蹲在學校內外抽菸喝酒。
這種學校基本很難培養出尖子生,大部分學生都是來學校混日子的,反正九年義務教育不混白不混。
“你們兩個站住。”
才剛走進學校,我們兩個就被人給叫住了。
搞笑的是叫住我們的不是學校保安,而是一群殺馬特造型的男男女女。
將頭髮染成橘紅色流海遮蓋了大半張臉的男生好像就是這群殺馬特的頭兒。他就像得了勁椎病一樣頭歪著朝我們走過來,臨近還故作霸氣地把嘴裡叼著的香菸狠狠地摔到地上,右腳踩上去用力碾。
從小我接受的就是傳統教育,對殺馬特這種造型真的很難接受。看他還在我面前裝逼,我瞟了地上的菸頭一眼,忍不住開口問道,“踩這麼用力幹嘛,這菸頭和你有殺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