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他們是被人打暈的!
我心裡正覺得不妙,一把匕首就已經從身後伸過來擱在了我的脖子上。
“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能看穿我師父佈下的巫術,現在看來你也只不過是草包一個。”
這軟糯糯的女聲聽得我有些耳熟,我剛想要轉頭,站我身後的女人毫不客氣的把匕首收緊了一些,嚇得我趕緊舉起雙手不敢動彈了。
“你是什麼人?我和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把我騙到這裡來?”
“騙?”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紙條上只寫了一個地址,但我有叫你按照地址找過來嗎?”
“我……”
瑪德,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遇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討厭。蕭九九這妞雖然嘴笨,但是我打不過她。站我身後的這女的身手怎麼樣我不知道,但這懟人的功夫肯定是不弱的。
知道不能在這些瑣碎的事情上和她糾纏,我索性開門見山地直接問了,“你不是祖旭的人吧,你到底是誰?”
女人沒有回答我,而是將身體貼上來,左手順著我的咯吱窩就往肋下摸。我怎麼也沒想到挾持我的女人竟然是個老司機,一言不合地就對我開車。
她的手就像帶電一樣,只要是和她摸過的地方面板都是酥酥麻麻的,那感覺簡直是要了老命了。
我顫著聲兒問她,“小姐……你到底想要找什麼東西啊?你這突然對我這樣我……”
聽我聲兒不太對,那女人的手一頓順勢掐住我腰間的軟肉擰了一圈。我痛得吱呀亂叫的,偏偏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刀根本不敢動。
那女人惡狠狠地在我耳邊說道,“你個臭流氓,本姑娘只是找一下你的賒刀印你想到哪裡去了?你要是再敢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一刀把你給切了!”
我下意識地一夾腿,真不知道該說這姑娘時心大還是太單純了。找東西就找東西嘛,幹嘛那手就和蛇一樣貼我身上死死地往下滑。這種動作想讓我不想歪都不可能,畢竟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經我這麼一鬧可能她也意識到了剛才那種找東西的方式不對,她用手肘撞了我後腰一下,用威脅的口吻對我說道,“把你身上的賒刀印交出來,不要讓本姑娘親自動手。”
我哭笑不得地將乾坤袋開啟,你剛才不是已經親自動手摸過了嗎?
賒刀印是我們賒刀人的身份象徵,每位賒刀人所擁有的賒刀印都是不同的,簡單點來說就是可以自己設計。
我試探性地把一個紅色的印章拿出來遞給她,誰知道她迫不及待地就把紅印給搶了過去,架在我脖子上的刀也鬆開了。
我趕緊往前走了兩步轉身,這才發現剛才用刀架住我脖子的女人竟然就是今天來賓館送信的那個服務生!
女人將我的印章捧在手裡左看右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在你這麼配合本姑娘的份上,我也送你一份厚禮,接著。”
那女人將一個東西丟過來,我下意識地想要躲。但被那女人一瞪眼我的身體還是很老實地伸手把東西給接住了。
張玄清啊張玄清,你怎麼會這麼慫,你這輩子難道都要被女人給騎在頭上作威作福嗎?
心裡淚流滿面,但我看見手裡抓著的東西我還是愣住了。那女人丟給我的竟然是一個小的稻草人,和我在地基裡挖出來的那個稻草人幾乎是同樣的做工。
我頓時明白過來了,詫異地看著女人說道,“你是那個巫師的徒弟?”
女人笑顏如花地對我做了個鬼臉,“算你還沒有笨到家,記住了,本姑娘叫賽思思。”
留下這麼個名號,賽思思連我提問的機會都沒給,拿著我的賒刀印就轉身離開了。
我將手裡的稻草人給收好,趕緊從另一個方向溜了。這賽思思肯定不知道我們賒刀人有兩個賒刀印,紅泥印章那是刻來玩兒的,沒什麼用。真正有用的是百鍊鋼印。這印章才是我們用來給刀烙印的重要身份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