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縣這種小地方待久了,再來到上海這種大都市就會各種不適應。
這種適應主要就表現在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有時候反而會覺得不如茂縣待著舒心。
雖然知道這件事和自己沒關係,自己這幾天也應該低調點不要惹事。但是看見那男人對啤酒妹伸出鹹豬手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不等元寶叔拉我,我隨手拿起桌上裝燒烤的鐵盤二話不說走過去就糊了那男人一臉。
啤酒妹本來都快要哭了,現在一看我從旁邊躥出來對那男人一臉糊,整個人都站在那裡懵了。
同樣懵的還有那男人的三個同伴。他們顯然沒想到他們都穿得這麼兇悍了,竟然還有人敢在他們的面前裝逼。
“你他媽的小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東山幫的大哥你都敢惹?你他媽……”
那些人的話說到一半就住口了,因為我的匕首正架在背心男的脖子上。我這人一向都不怎麼講究,可能別人會專物專用,那我不在乎這些。這匕首鬼怪能殺,人也一樣能殺。
被我用刀頂住的背心男嘴角一抽,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小崽子,爺爺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學校裡當三好學生呢。把刀放爺爺脖子上又怎麼了?有種你一刀捅死我啊!”
這背心男說話硬氣,最後那一吼更是把一群人的膽氣給吼回來了。他們紛紛反應過來現在是法治社會,在大街上明目張膽殺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坐在那邊吃燒烤的元寶叔一臉握草,他是瞭解我性格的,我這刀到底敢不敢捅下去他是最清楚的。
不給元寶叔站起來勸架的機會,我咧開嘴對那背心男一笑,“我的確不敢捅死你,但折磨你還是沒問題的。”
刺啦!
小刀猛地往下一拉,剛才還硬氣地和一個金剛的背心男馬上就慘叫一聲涕泗橫流了。他想要跑,我左手掐住他肩膀上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不等他反應又是一刀在他的胸口上劃了一刀。
鮮血淋漓的口子把其他三個人都給鎮住了,全都在桌子旁邊猶猶豫豫地不敢上來。背心男更是很果斷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哥,是我錯了大哥,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滾。”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滾,馬上就滾。”
和這些小地痞我沒有計較的心思,將匕首上的血給擦乾淨,剛想要轉身安慰一下那個啤酒妹,誰知道跑到遠處的他們竟然還掏出手機給我照了張相。
元寶叔撇了撇嘴沒好氣地在旁邊說道,“玄清,你師父不讓不讓你出來惹事嗎?那幾個小地痞拍了你的照片,恐怕下一步就是要在道上懸賞你了。”
多虧了元寶叔,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黑道上的潛規則。
現在一般來說都是沒有黑社會的了,大部分的所謂黑社會其實吃的就是灰色地帶的錢,雖然不合法,但是也不犯法。這種黑社會別的都不注重,就面子這一條看得十分重。畢竟如果你在本地丟了面子,那你今後去辦事的時候誰還會怕你?
我皺著眉頭看向元寶叔,“叔,這件事你能幫我擺平嗎?”
元寶叔衝我翻了個白眼兒,“又要我給你小子擦屁股。瑪德,算了,誰叫我是你元寶叔呢。這個東山幫我倒是從來沒聽說過,想要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明天我讓幾個朋友去道上打個招呼就是了,沒問題的。”
說著說著我就覺得元寶叔的眼神不太對勁,敢情他一直都在瞟我身後的啤酒妹,難怪這一次讓他幫忙他答應得這麼爽快,原來是在小妹妹面前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