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引以為傲的公狗腰在鄭三燕的腿下簡直不堪一擊。鄭三燕的兩條大長腿簡直就像是一對鐵鉗,把我的背骨都要夾碎了。
“鄭三燕,是我啊!我是張玄清!”
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你絕對無法想象有一種死法叫作被女人給夾死。我實在是痛得受不了了,只能大聲喊著試圖讓鄭三燕清醒過來。
誰知道鄭三燕根本不吃這一套,冷笑一聲很是殘忍地看著我說道,“我知道你是張玄清,我還知道你覬覦我手中的古劍很久了。今天你就給我死在這裡吧!”
瑪德,這簡直就是不講道理了啊。這什麼狗屁古劍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到好嗎?什麼叫做覬覦很久,我就是想覬覦也沒有機會啊!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算是明白這陰詭毒有多厲害了。求饒鄭三燕是肯定不會放開我的,我低頭一看鄭三燕胸前晃晃悠悠的兩座宏偉,心一橫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既然你要廢了我的腰,那我就毀了你的大白兔!
說時遲那時快,在我腦子裡有了對付鄭三燕辦法的時候,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出手了。
果然有那麼一秒鐘的時間鄭三燕對我的突襲有些懵,夾著我的腿也不自由自主地放鬆了些。但是很快鄭三燕就回過神來,腿一用力差點沒把我給痛暈過去。更誇張的是鄭三燕纏著我的兩隻手也猛地把我往下一拉,死死地抱著我根本不留一點縫隙。
這種香豔的體驗有那麼幾秒鐘就夠了,時間一長那就是一種折磨。
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喘不過氣來,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想就這樣直接把我給悶死!
不管我手上多使勁,已經進入狂暴狀態的鄭三燕都毫不動搖,一副一定要和我同歸於盡的架勢。眼看我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了,有一個人從我手上把香給搶走,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了鄭三燕嘔吐的聲音,夾著我的雙手雙腳總算都放開了。
大口大口喘氣的我抬頭一看,怡安正鐵青著一張臉站在旁邊看我。剛才搶香救我的原來就是她。
我咧嘴對怡安一笑,誰知道怡安哼了一聲沒理我,好像我踩她尾巴了一樣。
都還沒有弄懂怡安為什麼生氣,鄭三燕咆哮的聲音差點把我的耳膜給震破。
“張玄清,你竟然敢!你竟然敢!我要殺了你!”
清醒過來的鄭三燕並沒有失憶,尤其是胸前火辣辣地疼痛更是提醒著她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想要反抗,但是很快就被鄭三燕摁在地上一頓摩擦。她現在倒是沒有殺我的心了,但這疾風驟雨般的拳腳打在我身上,還真不如殺了我算了。
見我沒空,怡安拿著香想要再去幫蘇悅和陶豔解毒。誰知道還沒等怡安走過去,纏鬥了接近十分鐘的蘇悅一把揪住陶豔的頭髮,直接拽著她往兵器架那裡走。
陶豔的力氣其實要比蘇悅更大,但是論打架蘇悅明顯是更有經驗的。她根本就不讓陶豔站穩,時不時地就要絆陶豔一下,或者給陶豔的肚子一拳。
女人的抗擊打能力沒男人強,更不用說頭髮被別人抓在手上,那該有多痛。
不給陶豔反抗的機會,蘇悅將兵器架上的一把長刀給抽出一半,怡安想要衝過去阻止都沒來得及。
只見蘇悅狠狠地踢了陶豔一腳,陶豔一個踉蹌朝著蘇悅拽的方向跌去,咔擦一聲,陶豔脖子正好磕在削鐵如泥的長刀上,頃刻間就屍首分家了。
鮮血濺了蘇悅一臉,也正是這血讓蘇悅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手裡血淋淋的人頭,猛地把人頭一丟蹲在地上捂著耳朵尖叫起來,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瑟瑟發抖。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蘇悅頓時慌張起來。
對蘇悅這種城裡的大學生來說,可能平日裡殺雞都沒有殺過,更不用說殺人。
怡安走過去拍了拍蘇悅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時把香湊到她的跟前讓她好好地聞一下,徹底將體內的陰詭毒給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