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這塊石頭好邪門兒。
就在我準備離這石頭遠點的時候,就在天元的旁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一塊圓形的青苔。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有一根石柱從頂部落下,正好就落在剛才那石柱的旁邊。
我和怡安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什麼。
將地上的碎石子給掃開,果然在碎石子下面有縱橫交錯的網格線。也就是說我們就在這棋盤之上,而洞穴頂部倒懸著的那些石柱就是用來對弈的棋子!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在之前對屍灘的時候我就覺得好像進了別人設下的一個局,現在倒好,我乾脆直接和看不見的那個人下起棋來了。
師父也搖了搖頭一臉不解,他看著那塊石頭沉聲說道,“玄清,你還記得你師公後面有念什麼詩嗎?”
我苦笑著搖頭,師公念這打油詩的時候本來就比較神秘,要不是我和師公相處久了,我連第一句打油詩都聽不全。
不過師父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師公曾經有一段時間就很喜歡下圍棋,成天拿著個棋譜覆盤走棋,還說過這古人的智慧雖然很厲害,但終究還是敵不過時間的流逝社會的發展。
就這麼一句讚美的話怎麼也不可能成為我們離開這裡的關鍵啊。
鄭三燕倒是頭腦清楚,她看了眼整個洞穴的環境,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整個洞穴就是個棋盤。不管這背後的人是誰,他只要想和你下棋,那恐怕只有贏了我們才有出去的可能。”
怡安不服氣地回了一句,“誰說的?要是真像你們說的。那落一個字就有根石頭掉下來,最後頂上所有的石頭都掉下來,那我們豈不是也會被砸死?”
師父搖了搖頭道,“我們站的這個地方應該是安全的。只不過不知道和你下棋的人棋力如何,要真是個高手,那我們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一聽他們都贊同下棋,我馬上表示師父親自上陣比較合適。
倒不是我謙讓,實在是師父比我早十幾年就會下圍棋,這棋力肯定在我之上。
生死存亡之際鄭三燕她們也紛紛表示師父來好一些,比我這個毛頭小子要靠譜。
師父咳嗽一聲走到棋盤前,一看我開局就走天元,忍不住罵了一句臭棋。
天元處在棋盤的最中間,把棋下在這裡可以說是很自信的,甚至可以認為是讓棋。
畢竟這是圍棋,你第一顆棋子就走到中間去,別人無論走哪裡想要把你圍住那都是很容易的。
但也有那種十分厲害的棋手,將天元前期先埋在那裡,等中後期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再連成一片,也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