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歸喜歡,元寶叔這一番話倒讓我明白他還沒有到色令智昏的程度。這明面上是讓我給周婉華道歉,但實際上是想幫我大事化小。
我正準備口不對心地道歉,誰知道那周婉華很是生氣地一挑眉毛說道,“我不需要你們的道歉。現在請你們離開我家,以後不要再來了。”
聽周婉華這麼說,元寶叔沉默了。我站在門口也覺得有些內疚,畢竟元寶叔帶我來不是攪局來著。
我輕咳一聲對周婉華說道,“對不起婉華阿姨,剛才是我衝動了。”
我話還沒說完,元寶叔就舉手製止了我。他陰沉著一張臉對周婉華說道,“你弟弟是你周家的獨苗,所以你處處都護著他。之前在上海你有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急急忙忙跑回來也是因為你弟弟吧?是不是你的婚姻大事也好,今後做什麼也好,都是你弟弟說了算?”
周婉華還沒開口,那個男人就囂張地接嘴道,“怎麼?不行?我姐姐就是願意聽我的。這是我們周家的家事,要你一個外人來管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我姐姐的注意,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
聽男人這麼叫囂,周婉華在旁邊也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在後面看得直搖頭,這個女人說好聽點是觀念傳統,說難聽點就是思維固化。從小家裡人給她灌輸的思想就是男重女輕,最關鍵是她還接受了這個思想。所以不管他弟弟是不是無業遊民,不管他弟弟做的這些事情有多荒唐,她都選擇無條件地接受和支援,因為他是男的,是周家的獨苗,僅此而已。
元寶叔突然把手伸進了內揣裡,搞得那男人緊張了起來,還以為元寶叔要拿什麼兇器。
誰知道元寶叔只是從內揣裡摸出錢包,從裡面抽出十張一百的砸在男人臉上,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想在你家做客,你有意見嗎?”
男人一愣,拿著錢笑了起來,。“沒意見沒意見,您坐,您坐。”
面無表情的元寶叔沒有理會男人,還從錢包裡拿錢出來繼續砸,“我想讓你姐姐和我睡一晚,你有意見嗎?”
男人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這……你把我周拓當什麼人了。就這麼點錢……”
周拓話沒說完,元寶叔就把一張銀行卡丟到了他的臉上。
“這卡里有五萬,密碼是六個零。”
周拓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道,“沒問題沒問題,今晚你就住這裡,我和思琪去外面住。”
周婉華的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但當元寶叔問她有問題沒有,周婉華還是屈辱地搖了搖頭。
元寶叔笑了,他把錢包裡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捏在手上。
周拓就和一條狗一樣,死死地盯著元寶叔手裡的錢目不轉睛。
“剛才你想扇我侄子耳光,我現在要你自己打你自己。一個耳光一百塊,如果打得不夠狠,一毛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