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
感覺到客廳的晃動越來越大,我心裡有些緊張。根據我們之前一路走來的坡道弧度,我能肯定這個客廳肯定是地下室結構。這種結構如果頂上沒有別的建築層還好,一旦還有二樓三樓什麼的建築曾,那麼我們在地下室裡就很容易被壓成肉醬。
相比於我的緊張,杜娟娟和張巧巧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一面水幕玻璃屏投放出酒吧前門的情況,五輛迷彩悍馬停在酒吧門口,還有另一輛直接把大門給衝破,不少酒吧裡的客人都受到了驚嚇,紛紛往外跑。
在悍馬車上,身穿綠色體訓背心的男人嘴裡叼著雪茄,很是囂張地轉頭看向監視器。
“杜娟娟,你男人我回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敢直接開車撞開酒吧大門,還敢自稱是杜娟娟的男人,我下意識地看向杜娟娟,發現之前一直都挺淡定的杜娟娟抽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夾煙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
“這男的什麼來頭,這樣搞不怕被抓起來?”
管普通人有警察,管我們這些修行者有國安八處,如果按照老乞丐之前所說,國安八處的高手如雲,那這個男人怎麼敢說話做事這麼囂張?
聽我問出這種問題,張巧巧白了我一眼解釋道。“物業類聚,人以群分。你以為酒吧裡的那些都是普通人嗎?“
我瞪大眼睛反問道,“難道他們不是?“
“修行者和普通人在一起,就像成年人和嬰兒在一起。無論是力量,思維,還是其他什麼,都可以說修行者和普通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物。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修行者和普通人漸行漸遠,彼此都有自己的活動區域。從酒吧裡跑出來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評分為E的廢物,雖然在修行世界裡是廢柴,但比普通人還是要強上那麼一點。“
修行界崇尚弱肉強食,因此只要沒有普通人,男人的這種行為就不算囂張,哪怕他高興,甚至可以殺幾個人來玩玩兒,完全不用考慮承擔法律後果之類的事。
我這念頭才剛升起,就看見吉普車上的背心男從車上跳下來,衝進人群裡一把掐住一個舞女的脖子,將這個舞女直接摁在牆上。
“薛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薛少!”
被摁在牆上的舞女衣著暴露,長相姣好。加上她現在哀求楚楚可憐的樣子,相信是個正常男人都應該對這樣的女人下不了手。
背心男臉上露出戲謔的表情,他根本沒把女人的哀求當一回事,一道黑影閃過,啪的一聲打中那舞女的右手。
“啊!”
舞女發出一聲慘叫,一把錐子穿過她的手掌,將她整個手釘在牆上。
“草!”
看見自己的人被弄成這樣,杜娟娟再也忍不住了,她順手從旁邊抄起一個黑色的手提琴盒子就衝了出去。
當我們衝到酒吧門口的時候,那個哀求求饒的舞女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的身上插滿了錐子,致使這個女孩兒現在雖然非常虛弱,但卻根本不敢隨便亂動。因為她一動,身上的錐子就會給她帶來新的痛苦。
看見杜娟娟從酒吧裡出來,一直咬牙堅持的舞女終於撐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杜娟娟寒聲道,“薛少皇,撞開我酒吧的大門,現在又抓了我的人,我想問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看到杜娟娟出來,薛少皇嗜血的表情就換了,用柔情脈脈地眼神看著杜娟娟說道,“娟娟,我不這樣做你會出來嗎?你老是躲著我,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你放心,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愛你一個,別的女人我碰都不會碰。”
啪!
沒有任何徵兆的,薛少皇又拿出一把錐子,這一次直接刺中舞女的額頭,把舞女整個頭像西瓜一樣給刺爆。
杜娟娟被氣壞了,把提琴盒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把樣式古樸的長劍,鏗鏘一聲直接衝向薛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