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煉氣期進入到鍛體巔峰,這種質的跨越讓我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張巧巧把我這次任務完成後的評估錶帶了回去,但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給我回復,在這漢城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做什麼,揹著乾坤袋漫無目的的到處亂晃,一抬頭髮現自己竟然來到了長途客運站的外面。
“兄弟,去廣前嗎?馬上上車就可以走,不用進去買票。”
“溧陽溧陽,有沒有去溧陽的,就差一個人了。”
一堆跑黑車的司機在外面拉客,見我站在外面猶猶豫豫的,都跑過來問我想要去哪裡。本之前我打算的就是任務完成後回茂縣,但是和張巧巧那天發生了那種意外,現在讓我回去直面蕭九九肯定會露餡。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不遠處的人群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戴著紅色棒球帽的女孩兒飛快地朝我這個方向跑來,一邊跑還在一邊喊,“救救我,我被人販子給拐賣了,求求你們幫我報警!”
本來是人擠人的客運廣場,現在女孩兒這麼一跑動,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朝著兩邊分開,生怕和這個女孩兒扯上什麼關係。有幾個看來像是大學生的男生一聽女孩兒這麼喊,頓時就跑了出去,把追女孩兒的那幾個人給攔了下來。
“臭小子,多管閒事是不是?她是我侄女兒,腦子有問題,趕緊給我讓開!”
追女孩兒的那幾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們的脖子處有紋身不說,手上還戴著指虎,甚至有兩個已經把腰上的小刀給摸出來捏在手上了。
本來就是一時熱血才挺身而出的,現在面對這些社會青膀子,幾個大學男生雖然還強撐著,但是底氣已經明顯不足了。
“你……你們說她是你的侄女,你用什麼證明?”
幾名大學生試圖和這幾個人講道理,但這幾個人社會經驗比這些學生娃娃要豐富多了。他們直接走過去手往大學生的脖子上一摁,“給老子滾!還他媽要證明。你是你媽生的你怎麼不讓你媽隨時把證明給揣身上?”
別的人可能沒看見,但我清清楚楚的看見有兩個人在推開大學生的時候刀口在大學生的大腿上劃了一下,這傷口雖然不大,但是對於震懾這兩個大學生還是夠了。
平日裡在網上天天喊著要保家衛國的大學生,現在被刀劃了以後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孩兒被這幾個青膀子給帶走。女孩兒的眼裡滿是絕望,一邊掙扎一邊喊,“救救我,我的腦子沒問題,這幾個人真的是人販子!”
啪!
其中一個男人狠狠地扇了這女孩兒一耳光,惡狠狠地威脅道,“別叫,再叫老子囊死你。”
男人這一耳光打下來,周圍所有的人都看明白了。這根本就不可能是親戚關係,誰家的親戚能對自己侄女下這種狠手。
不過看明白了是一回事,敢不敢上去管又是另一回事,眼看這幾個人就要把女孩兒架上一輛車,我快步走過去,在他們開車門的時候一腳踹在車門上,把車門給直接踢來關上。
“瑪德,又來個管閒事的,你是不是找死?”
扇女孩兒耳光的這個男人脾氣最爆,剃了個板寸頭不說,右邊腦袋還有一道刀疤,硬是把側面的一小部分頭髮給直接截斷了。
“小軍。”另一個長髮男人低喝一聲,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兄弟,我看你也不像讀書的,怎麼和那幾個大學生一樣愣頭青。現在離開,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要不然我就要請你上車和我們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