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納悶兒,不應該啊!尤洪森是古武高手,身體更是無比強壯,抗擊打能力優於常人,按理說不應該這麼怕痛才對。
葉凡淡淡一笑,解釋說:“我在飛針上塗了毒藥,這種毒並不致命,卻能把疼痛神經放大二十倍,哪怕是鐵打的硬漢也扛不住,最終會被活活疼死。”
眾人嚇了一跳,尤洪森咬著牙說:“小子,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此毒手?”
“你想要殺我,我自然可以殺你,這是理由之一。”葉凡伸出一根手指,然後伸出第二根,不急不慢道:“你本名尤明達,十九年前在華國犯下滅門慘案,就因為喜歡的女孩子拒絕了你的追求,你惱羞成怒,在當天晚上殺了她們一家六口人。然後你逃竄至東南亞和歐羅巴,從事殺手職業,九年間殺十六人,致殘七人。最後,你改名換姓來到北美,憑著一身武力站穩腳跟,開辦武館來洗白自己,在這十年間,仍舊作惡多端,因你而死或致殘的人不下二十個。”
尤洪森露出驚恐之色,卻很快被痛苦所掩蓋。
葉凡哼笑一聲,繼續說:“尤洪森早就被包括國際刑警組織、反恐組織,和包括華國在內的十幾個國家和機構通緝,今天遇上我,算是你倒黴。我得謝謝你呢,兩百萬美刀的懸紅賞金,絕對算是意外之喜。”
尤洪森徹底傻眼了,他自認為隱藏的很好,為了改變外貌特徵,他平時胡吃海喝,愣是把一百三十斤的體重吃到了兩百三十斤,本以為沒人認得出他,沒想到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當面揭穿。
事實上,是心月狐透過對尤洪森的面部分析,和資料庫進行比對,最終得出的結論,尤洪森也是星宿戰隊通緝榜上的人物,雖然排名比較靠後,卻也有著兩百萬美刀的身價。
尤洪森的慘叫聲越來越大,在疼痛毒素的肆虐之下,他的臉嚴重扭曲,離死越來越近。
葉凡將目光轉向唐盛治,語帶深意道:“唐先生,你跟尤洪森這種恐怖人物來往密切,還請他充當自己的打手,我有理由懷疑你也從事恐怖職業。”
唐盛治瞪大眼睛,扯著嗓子說:“我根本不知道他叫尤明達,更不知道他身上背了這麼多條人命,只知道他是個古武者,在本地開武館而已!鄭前輩,您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對吧,我明顯是被矇騙了。”
此刻的唐盛治,哪裡還有之前的半分囂張跋扈,尤洪森的慘敗讓他認識到葉凡的厲害,鄭鶴年一臉畏首畏尾的表情,更是讓唐盛治明白自己落了下風。
鄭鶴年苦笑一下,說:“這位小友,我們的確不知道尤洪森是殺人犯……”
“不服是嗎,那就上來過過招吧!”葉凡很不客氣,指直接打斷鄭鶴年的話,冷聲道:“又或者等著尤洪森嚥氣之後,你再決定是否出手。”
“啊!”
伴隨著葉凡的話語,尤洪森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發出慘叫,然後腦袋一歪氣絕身亡,他圓睜著兩隻眼睛,保持著萬分痛苦的表情,死狀極其慘烈,宛如地底爬上來的厲鬼。
膽子小的人,根本不敢看尤洪森的死狀,秦子才就因為無意中看了一眼,當場就嚇尿了,一張臉慘白到沒有血色的地步,一顆心更是跌進了冰谷底,回想自己剛才對葉凡說過的那些嘲諷之言,連唐盛治和鄭鶴年都不得不放低姿態,秦子才不由自主的渾身哆嗦,心想這次死定了。
鄭鶴年把目光從尤洪森身上挪開,偏著頭對唐盛治一抱拳,說:“唐先生,鄭某可能要讓您失望了,我不是這位年輕人的對手,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就先告辭了……定金我會一分不少的返還到您賬戶上。”
說完,鄭鶴年抬腳就走,唐盛治傻眼了,趕緊伸出手說:“鄭前輩,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啊……錢的事情好商量,只要你留下幫我,可以加錢的,兩倍……三倍也行啊!”
鄭鶴年走的十分決絕,腳步飛快頭也不回,臉面算什麼,我都活到這份兒上了,命才是最重要的!為了那麼點兒錢丟了命,實在是不值當!就算你唐盛治願意加錢,我也得有命掙才行啊。
“老傢伙,讓你走了嗎?”葉凡對著鄭鶴年冷聲道。
再看鄭鶴年,瞬間止住腳步,因為他有種被上古巨獸盯上,隨時都會丟了小命的感覺,不由的心想這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竟然有如此厲害的目光,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之前鄭鶴年覺得尤洪森目光兇狠,現在想到這是殺過人才會出現的氣勢,而葉凡的目光之冷峻,數倍於尤洪森,這說明葉凡比尤洪森殺過的人還多。
“年輕人……不,葉先生,老朽無意冒犯。”鄭鶴年把姿態放的更低,甚至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充滿無奈,還透著強烈的乞求之意,道:“老話說不知者無罪,我若知道對手是您這樣的人,一定不會答應唐先生的僱傭,更不敢與您為敵,請您放我一馬,日後鄭某定當回報。”
葉凡露出輕視之色,冷笑一聲說:“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如果再敢對我有所冒犯,尤洪森就是你的下場,立刻滾。”
“多謝葉先生,老朽這就走。”鄭鶴年如蒙大赦,撒開兩條退,根本不理會唐盛治求他留下的目光,跑的比兔子還快。
唐盛治傻眼了,他連退三步,伸手摸向後腰部位,那裡彆著一把上過膛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