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茫然立起身來,門外已是沉沉的夜色籠罩。
夜風呼嘯,落花飄零,像極了此時我惶然的心情。
再往西二十餘里,便是京都。
是我一眼望去,能依稀望見已升起點點華燈的京都。
是如今街市繁華,人群熙攘,鶯歌燕舞,你儂我儂的京都。
是許久都不再屬於我的京都。
是,我已然回不去的京都……
身邊漸漸喧鬧起來,原是茶客們見細眉已經抱著琵琶離去,便也三三兩兩地起身互相寒暄著朝門外走去。
一時間我身邊過客匆匆,被幾個人掛到了肩膀,我不......
陸曉蕾看了眼交頭接耳的奴才,冷冷一笑,跟著侍衛進了大堂內。
陳木涼十分不屑地一揮手,那道手上的傷口落在了關東老頭的眼中。
君穆年回道:“父皇放心,不過是一些助興的藥,已經……已經解了。”君穆年微微低頭,樣子有幾分尷尬。
他當日初登大寶,鳳家和安親王家,都是助力,也都是威脅。他只能留一個,不然他們二人聯手,豈不是他的皇位搖搖欲墜。
人總是能看到自己吃虧的時候,卻看不到他人吃虧的時候,若說偏心,那易九兮呢?他豈不是後爹養的?
眾人呆若木雞,就是蕭雨寒也微微愣了下,隨後嘴角口出一絲笑容。
簫雨寒低眸看向抓自己衣服的手,微微一愣,卻能感覺她的怒氣,是為了他嗎?
“……怎麼會是這張討厭的臉,我一定是精神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我晃了晃腦袋說。
當我一手一塊大石頭,身輕如燕地在場中來回搬運的時候,琳終於回過神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