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硯時柒睡得不太安穩,夢裡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時光畫面裡,總是忽閃過某個少年落魄的身影,似見過又找不到記憶的出口,輾轉浮沉,悠悠難解。
……
翌日,硯時柒的眼底不意外地殷出兩坨青黛,她下樓時候就見到林嫂笑眯眯的備好早餐,秦柏聿有會議,已經去了公司。
坐在餐桌前,硯時柒失神地拿著三明治咀嚼,她昨晚上好像夢見什麼人,但……想不起來了!
被困惑地情緒縈繞著,硯時柒毫無胃口。
早餐過後,她接到了硯父的電話。
被告知他們夫妻二人要去帝京一個星期,讓她有空去學校照看硯時楊。
見慣不怪的硯時柒欣然應允。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硯父和硯母幾乎每隔兩三個月就會去一趟帝京,她也曾好奇的詢問過,但硯父也只以生意往來為由敷衍她。
時間久了,也便養成了不再過問的習慣。
臨近中午,成鄴楠的電話不期而至。
“葉夕暖的事,和你有關?”接通的剎那,他的質問劈頭蓋臉的砸來。
硯時柒沒有隱瞞,口吻淡漠:“嗯,有關!”
幾秒沉澱,成鄴楠的嗓音艱澀,“那你呢?有沒有事?有沒有被人拍到?”
“沒!”
硯時柒不打算解釋,成鄴楠聽到她剪短的回應,這才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我剛從錦城回來,下午就和她走解約手續!這次我非讓她賠個傾家蕩產不可!”
“你就不好奇詳細過程?”硯時柒深知成鄴楠對她的維護,坐在客廳裡給自己倒了杯水,語氣帶著幾分玩味。
成鄴楠將一切情愫深藏心底,笑得沒心沒肺,“不用,她既是在秦氏週年酒會上出的事,我能猜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