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共度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
這樣一想,她嬌軟一笑,跑過去抱住他的窄腰,衝著他的臉頰親了兩口。
“秦先生你這麼知書達理,我會離不開你的。”
男人笑著摟著她奔來的身板,俊臉上也被她蹭了一片潮溼。
他眯了眯眸,收緊手臂,眼底迸射出危險的暗色,“什麼時候開始,想著要離開我了?”
從沒想過離開他的硯時柒:“……”
“哎呀,我這就是一時嘴快!”硯時柒抬手擦掉他臉頰上的水漬,又抹了下自己的臉蛋,“你既然回來了,那晚上我們要不要出去吃飯?最近一直拍戲,再不體驗一下民間疾苦,我可能會入戲太深,無法自拔了。”
演戲,真的是個體力加腦力的勞動。
太多情緒鋪墊和渲染,有時候確實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在戲內還是身在現實。
也難怪會有演員因為拍戲而染上了抑鬱症。
“晚上,溫家夫人宴客,邀了你!”
硯時柒拉著男人走向客廳的身形一頓,回頭看著他,“你說溫家夫人?是……溫知鳶的母親?”
“嗯,大概是為了上次在酈城幫忙,想以示感謝。”
男人的解釋讓硯時柒微微恍然,原來是這樣。
似乎看出了她的遲疑,男人帶著她落座時,說:“若不想去,便回絕。”
聞言,硯時柒沉思著,幾秒後,她揚起一抹促狹的笑,“去呀,為什麼不去。我媽的確是幫了溫知鳶,正好我也想見見,國畫大家溫崇禮老先生的家族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這會的硯時柒,也沒想到這普通的一場宴客邀請,很快就會橫生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