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男人音色淡淡地回應。
硯時柒扭身換了個姿勢,湊到他的耳畔,低聲說:“我覺得,她們倆之間有貓膩。”
男人垂首睇著她狡黠的神色,微一挑眉,滿是縱容,“想做什麼?”
硯時柒眨了眨一清如水的眸子,“什麼也不想做,就是覺得她們好像發生了衝突。你說會不會是鷸蚌相爭?”
男人抬手撥開她額前垂蕩的髮絲,從桌上拿過蛋糕遞給她,薄唇勾起淺笑,“想做漁翁?”
硯時柒拿著蛋糕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小口,瞄了眼身側的男人,一臉的坦色,“也不是不可以。”
這兩個人,都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或者說,都千方百計地想要算計她。
今晚上好不容易看到一點狗咬狗的苗頭,她懶得攙和,但……看戲總是可以的吧。
硯時柒的小心思正澎湃著,喬斐白和凌宓卻去而復返。
這麼快的一來一回,她們二人的表情卻發生了十分微妙的變化。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顯而易見的是,喬斐白臉上揚起了抑制不住的笑容,頗有些喜上眉梢的意味。
反觀凌宓,冷沉著一張臉,走到包廂裡徑自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就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喬斐白做了什麼,讓凌宓這般憤怒地啞忍著?
而凌宓又吃了什麼虧,能讓喬斐白在短瞬的時間裡如此得意?
是威脅?還是有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