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酈城的街頭出現了一縱車隊。
前後略略看去約莫十輛居多。
所有的車子皆是一模一樣的保姆車,沿著酈城街頭飛快地駛向了機場的方向。
不到半個小時,三架直升機自酈城機場起飛,且分別飛向了不同的航線。
而這一切,硯時柒都不知道。
上午八點整,她才睜開了迷濛的雙眼。
周圍入目是一片雪白的牆面,隱隱有交談聲傳來。
“你至於費這麼大力氣折騰一趟?”
此時,商陸站在無菌室的門外,睇著身前的秦柏聿。
男人負手而立,目光始終凝著無菌室裡面的病床,“幾年不見,你的頭腦都用來做醫學研究了?”
被諷刺了一句,商陸輕哼,“掩人耳目,我自然知道。但……你有仇家?”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凝重了幾分。
其實當年在帕瑪的時候,大家對秦肆的好奇一點都不少。
雖然那時候他身患重病,但身上的氣息卻格外讓人懼怕。
眼前成熟穩重的男人漸漸和少年的秦肆重疊,商陸不禁憂心,如果他真的有了仇家,他會考慮是否要將大家全部叫回來。
這時,男人給了一句回答,“不算仇家。”言畢,他緩緩對上商陸的眸,“但他們動了我女人。”
“所以?”商陸忖了忖,“打算想讓他們認為你離開了,從而放鬆警惕,再給致命一擊?”
男人漠然地挑了下眉峰,算是預設了他的說法。
商陸扯了下嘴角,舔了下後槽牙,語氣很沉,“秦肆,如果有需要,不要跟我客氣。”
言下之意,只要他想,自己可以將帕瑪所有的勢力供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