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令人莫名的對話後,冷奕閻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房間很黑,窗簾特意加了一層遮光布,從走廊裡傾瀉的光暈,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的溫知鳶。
房門開闔後,又再次關閉。
室內又恢復了一貫的黑暗。
不一會的功夫,房間就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一聲又一聲的閻哥哥從溫知鳶的嘴裡喊出。
而沉浸其中的女人,卻沒發現來自對面空調口上,那閃爍著細弱紅光的針孔攝像頭。
不意外的,溫知鳶的傷口,被折騰發炎了。
……
隔天,除夕,辭舊迎新的日子。
LA的城市裡,依舊是平靜而祥和的。
這天早上,霍茗和霍芸兩人穿著一身唐裝出現在了公寓的大門口。
他們的父親是華人,每年的除夕都會要求穿著唐裝示人,作為對傳統的尊重。
彼時,霍芸坐在客廳裡張望,臥室的門關著,她想那個漂亮姐姐應該還沒起來。
而霍茗則斜倚在廚房的門口,和秦柏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他看著男人動作嫻熟地準備早餐的身影,雙手環胸,揶揄道:“你是不是家裡經濟出問題了?
那天我看見這公寓的時候就想問你來著,請個傭人很難嗎?要不……我借你點錢?”
雖然知道秦肆手裡不可能缺錢,但霍茗實在是看不慣一個優秀的大老爺們圍著灶臺做飯的場景。
有礙觀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