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幢別墅很特別,圍牆環繞,佔地面積很廣。
從外面看不到內景,但隨著雕花鐵藝的自動門開啟時,前方入目便是一條幽靜的車道。
硯時柒坐在車裡看著裡面的景色,她覷了眼開車的司機,便壓低嗓音問道:“這是……酋長家麼?”
既然是酋長的車隊來接,她覺得先來這裡探望合情合理。
但,男人露出淺淺的笑容,溫聲解釋:“是我們的家。”
硯時柒驚詫地再次看向窗外,不是她少見多怪,佔地這麼廣的一幢別墅,而且還在市中心以圍牆圈起來的地界,是四哥的?!
車隊駛進來到現在,幽靜的車道依舊蜿蜒向前,矗立在鬧市之中,卻又隱僻於喧囂之外。
幾分鐘後,車隊停在了別墅門前,周圍是一片綠幽幽的草坪,不遠處還有一個人工湖。
硯時柒下車時,深深地嗅著青草香,莫名有些喜歡這裡。
雅緻,靜謐,溫暖如春,且風景美如畫。
她甚至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構建起暮年歲月,他們坐在門前的湖邊,看著日落西山……
“喜歡這裡?”男人自她身後走來,見她閉著雙眼深深吐息,從背後環住她的細腰,問道。
硯時柒點頭,“喜歡,空氣好,風景也好。你在這兒住了很久嗎?”
她邊問邊回頭,視線撞上男人溫柔的目光,心裡一片柔軟。
男人擁著她,喉結滑動,嗓音低沉地開腔:“確實很久,住了八年。”
在他十七歲那年,在他的病症始終難以痊癒的時候,莫叔帶著他來到了帕瑪。
那一年,他的PTSD症狀逐漸加重,伴隨而生的抑鬱症也讓他開始有了輕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