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冷奕閻幽嘆,摟著她的肩膀拽到懷裡,“他們都不重要,忘了我和你說的話嗎?你要嫁給我,總該要得到你父母的認可和支援。
這麼久不見,你也是時候回來和他們見一面了,我不想在婚禮當天,給長輩敬茶的時候,卻沒有你的家人。”
這番話,讓溫知鳶無比動容。
她再次看向了左前方,視線裡的硯時柒和三姐等人,正在擁抱寒暄,說說笑笑。
她眼底冷光浮現,卻低下頭乖巧的應聲,“只要能和你結婚,就算誰都不來,我也無所謂。”
一如訂婚當天,那麼多席位,空無一人。
即使全世界都不支援又怎樣?她想要的從來就只有冷奕閻。
這時,冷奕閻聽見她這句深情的表白,似乎很感動的將她擁緊在懷裡,“那可不行,別人有的,你也要有!”
溫知鳶心頭一片火熱,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肢,情不自禁的埋在了冷奕閻的胸前。
只是她這樣的動作,徹底忽略了冷奕閻那雙漆黑的瞳眸,卷著難言的苦澀落在了溫橙的身上。
沒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住了某些衝動。
也沒人瞭解,當著溫橙的面,和溫知鳶互訴衷腸,是何等的蝕骨折磨。
可他沒得選擇,這條路,他註定要一個人走到黑……
……
幾分鐘後,三姐秦柏暖挽著冷奕池走向了第二輛林肯車。
如今她的孕相明顯,走路時身體不經意的後仰,看起來很辛苦。
“小柒,那我們先走了。”秦柏暖站在車旁回眸,動作隱晦的朝著溫知鳶的方向昂了下頭,“他們有任何情況,隨時通知我們。”
硯時柒頷首,淺笑催促,“會的,你們快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