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橙一動不動,渾身的血液彷彿都被凍住了。
她想,酈城的冬天果然比江南要冷,不然她怎麼會渾身發抖呢。
冷奕閻抱著溫知鳶徑自上了第三輛林肯車,而這時候硯時柒和四哥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男人對著穆沂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穆沂頷首,走向那輛林肯車的駕駛位,數秒後就發動引擎離開了停車場。
車子,遠走,溫橙卻還站在原地。
而冷奕閻抱著溫知鳶剛在後座上坐穩,溫知鳶就悠悠轉醒。
雖然她還很疼,但眼神卻不見虛弱,反而噙滿了神采,“閻哥哥,我們去哪裡……”
“醫院,肚子還疼嗎?”冷奕閻抱著她,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關心和擔憂。
開車的穆沂悄然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撲克臉上湧現譏諷。
溫知鳶,壓根就沒暈吧!
這會兒上了車就開始裝腔作勢,心機果然還是那麼深重。
此時,冷奕閻掀開眼簾就撞上了穆沂的視線。
他淡漠的垂眸,卻一言不發的抱緊了溫知鳶。
“閻哥哥,如果她以後再傷我的話,你也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她一直對我有誤會,但我也不想你們因為我的關係而鬧的不愉快!”
車廂裡,因為溫知鳶的這番話而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中。
冷奕閻沒回答,穆沂卻突然猛烈的打了下方向盤,導致後座上的兩人身子驟然傾斜。
溫知鳶正側躺在冷奕閻懷中的姿勢,也讓她的頭頂因慣性撞在了車門上。
穆沂扶正方向盤後,往後面看了一眼,沒什麼同情心的說:“抱歉,手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