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邊點頭邊走來,“剎車片被卸下了四個,擺明了想要我的命,對方原來這麼恨我啊!”
她的語氣很輕鬆,似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見狀,男人看著她的眼睛,“怕嗎?”
似是而非的一句詢問,讓硯時柒稍稍停下了步伐。
怕?她沒想過。
不怕?仔細回憶,又不免心驚。
很矛盾的一種感覺,所以她如實回答,“我也不知道!”
男人的眸色很淡,近乎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
他從老闆臺前起身,徐步走到她的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頜,“如果真是他做的,很可能是因為秦家,而你……則因此受到了牽連!”
這一點,秦四哥心如明鏡。
宋祁御的一切舉動,都來自和秦家的恩怨。
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將矛頭指向了小柒。
此時,硯時柒聽到男人的解釋,才恍然瞭解他那句‘怕嗎’是什麼意思。
思緒幾經盤旋,她淺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好怕的,再說……夫妻一體,不算是受牽連,因為我也是秦家人啊!”
硯時柒在大是大非上,總是看的很透徹,一如她的為人,通透大氣,不拘小節。
……
保姆車的問題,穆沂還在繼續追查。
由於涉及到相關的4s店,經手的工人、以及維修車間裡複雜的情況,調查起來還需要時間。
一天後,調查結果已經趨近明朗,宋家的百年宴也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