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阿姨滿臉戒備地盯著硯時柒。
她的態度還算客氣,但說話的語氣依舊不中聽,“那不是我喜不喜歡的問題,你既然是她的朋友,就替我勸勸她。
這辦公室裡魚龍混雜的,那玉雕一看就很值錢,放在這裡我實在是不放心。”
聞此,硯時柒不禁莞爾,“阿姨,那東西既然是菲菲的朋友送給她的,要擺在哪裡,也是她說了算吧。
更何況,辦公室裡的員工,都是經過層層篩選出來的精英,還不至於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
“那可說不準!”胡阿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教道:“你們太年輕,沒什麼經驗還總是特別有主意。
她朋友送給她的又怎麼樣?這公司是衛澤的,東西自然也就屬於衛澤。”
強盜邏輯!
硯時柒的嘴角漸漸斂了笑意,她憶起菲菲之前說過,齊衛澤是胡阿姨一手拉扯大的。
這麼說來,他怕是個媽寶男吧。
思及此,硯時柒瞬了眼應菲菲噙滿尷尬和憤懣的臉色,微一挑眉,不疾不徐,“阿姨這個說法,未免太不合適了!
公司是你家衛澤的不錯,但我們菲菲也投資了十幾萬,這怎麼算?
再說了,我當初送菲菲那尊白菜玉雕的時候,贈予人寫的是應菲菲,可不是衛澤科技!”
說到最後,硯時柒俏臉已隱現嘲諷。
聞言,應菲菲也從善如流地搭腔,“那玉雕,是十七送我的,您如果一定要拿走,那我現在退還給她,你若想要,可以花錢和她買!”
胡阿姨面色一怔,儼然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狐疑地看著硯時柒,又瞧了瞧應菲菲,不禁氣結,“好啊,你這是串通你的朋友來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