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明亮的坐席位,硯時柒勾唇睇著葉夕暖。
耳聞她那句自我介紹,只覺啼笑皆非。
改個藝名就想重新殺回娛樂圈?
喬斐白是黔驢技窮了?
硯時柒水眸染著星光,覷著葉夕暖明顯挑釁的神色,嘲弄道:“既然改了名字,怎麼不換個頭?”
葉夕暖表情一僵,臉上浮現氣結的怒色。
她並未在硯時柒臉上看到她期待中的色變,主動出擊的結果,反而是遭到一番冷嘲。
葉夕暖放在膝上的手微微蜷緊,斜睨著她,思索到什麼,立刻得意洋洋的說:“硯時柒,你說你,努力了這麼久,也才能坐在第二排的位置。而我……”
她自我感覺良好的挺著肩膀,攏了一下發絲,“而我,跟對了人,這盛典全場位置都可以由我隨意指定,我可是為了給你驚喜,才和你坐一起的。”
葉夕暖自娛的表情好像在說,她是自降身價才會坐在第二排。
硯時柒睨著她過於忘形的樣子,默默地搖頭,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她真的沒有。
葉夕暖所謂的跟對了人……
是指喬斐白?呵,與狼為伍,竟還沾沾自喜?
喬斐白是喬家三房的女兒,其背後的確有雄厚的資本運作,可硯時柒從來不認為喬斐白簽下葉夕暖,是真的想捧她,可惜某些人還陷入自己編織的美夢裡不肯自拔。
硯時柒冷然的眉眼泛起譏笑,煞有介事的點頭,“這麼厲害,不坐第一排,可惜了!“
葉夕暖誇張的炫耀被硯時柒漫不經心的一句話ko終結。
她臉色陰沉著,險些維持不住風度。她當然也想坐第一排,奈何……主辦方不買賬。
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瞧見了硯時柒的座牌,就特意安排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