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想自己的生活,一路走來,其實丟了很多東西。喜歡上一個人,眼睛裡除了他什麼都沒有,就連被傷害,都要勸自己會過去的,可終究那份執著感動的只有自己,你說為什麼我還要執迷不悟,是嫌他不夠殘忍,還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愚蠢?呵,好不好笑,我不過就是愛上了他,所以比他卑微,比他渺小,我想他一定不知道,我滿臉微笑說不介意時的滿腹心酸。”
唐競澤心頭咚的,眼皮跳了跳,他擰起眉頭,臉色難看的厲喝。
“你今晚存心想找茬的是不是?”
她卻不管不顧,眼睛酸脹的厲害,垂下眸子,不讓別人看到她眼裡的悲慼。
“我想不出一句話,可以準確說明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似遠似近而又曖昧不清,忽冷忽熱卻又習以為常,他就像是插在我心口上的一把刀,拔出來覺得空,不拔出來又會覺得疼,你說放棄一個在乎的人,得攥夠多少失望才會捨得放手?”
呼吸跟著一緊,他扣在她手腕的大掌用力收緊。
“宋南喬,誰把你弄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倒是說的痛快了,什麼叫和你曖昧不清?”
唐競澤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只覺得她現在說起來的話都要比平時清醒時還要咄咄逼人。
無一是致命的!
宋南喬微微抬起頭,倔強地睜著眼睛望著他。
他眯了眯眸子,狠戾的嘴角抿起,“你再瞪我試試?”
她眼淚滑落下來,看著他就是不說話。
唐競澤眼鋒一挑,將她抱上樓。
“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掙扎的想制止,無奈力氣根本使不上。
唐競澤氣結,將她放下來,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看著她,小臉緋紅交錯的溼意,嘴角微微扯動出一抹弧度。
“看不出來麼,和你生孩子。”
一句生孩子,頓時酒醒大半,驚覺眼前的男人是誰!
“誰要和你生孩子,別想趁我喝醉佔我便宜!”
她擦過他肩膀,逃也似的離開。
唐競澤手臂一收,從身後摟住她腰身,將她抱回來。
“喝醉酒的人才更容易放得開,就像你上一次,你不是說我對你殘忍麼,那我現在就給你想要的!別他媽的給我裝。”
在怎麼生氣,男人嘴裡從沒出過一個髒字。
如今似乎觸到了他什麼。
宋南喬雙腳騰空,用力去踹他。
“唐競澤!你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