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喬內心中,無數次想要服軟,可每一次,尊嚴都在警告她。
若是被這個男人咬死,吃定,那以後就別想在有好日子。
男人都是賤性重,誰對他不好,他就非得要對誰好,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絕對不能服軟。
她每走一步,都在心底裡默唸一遍。
身後,跑車一聲轟鳴。
唐競澤竟然一腳油門,車子從她身側疾馳向前。
“喂?”
宋南喬真是不敢想象,他這個男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這麼直接把車開走了?
抬眼望去,已經沒了蹤影。
火氣外加鬱悶,幾乎是在一瞬間翻湧。
腳下步子更快,她只覺得腳疼的沒了知覺。
莫名的紅了眼眶。
在難也得挺下去。
一個人,走在馬路上,迎面的寒風從衣領滲入,冷的打顫。
她席地而坐,抬眼望著空無一人的寂寥。
若是那群記者看見,估計她會成為笑話。
想要起身,卻連半分力氣使不上。
淚水從眼眶中洶湧而出,落在地上,連帶著多日來的壓力和不甘心,難過和傷心,全部都宣洩出來。
氤氳出的水霧凝結在臉上,一顆顆流進涼透的心。
她努力的眨著眼睛,緊緊咬住下嘴唇。
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一雙手工定製的黑色皮鞋,出現在模糊的視線裡。
她警覺,慌亂去擦臉上的淚。
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