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笙驚詫的擰著眉。
“你已經給我很高的薪水了。”
“可還不能算是真正宋氏集團的人,若是拿到了乾股的話,你就是宋氏的一員,他丟掉你,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損失。”
盛笙淺笑,“其實你沒必要非得這麼做,為我爭一口氣。”
“我像是那種人麼?我現在唯利是圖,我給你乾股,很明顯是為了讓你為我死心塌地的賣命,所以,我這是一種留人的手段,你恐怕沒想到吧。”
她打趣的笑笑,讓盛笙忍不住跟著莞爾。
她也會開起玩笑了。
盛笙明白,她是在安慰她。
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在自己水深火熱中撐起一片晴天,能讓她看見陽光的感覺,的確不錯。
“你說的,給乾股,我記得了。”
倆人倒滿酒,碰杯,相視一笑。
唐競澤餐廳出來,徒步來到空曠的停車場。
他取出車鑰匙,站定在車窗前。
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唐競澤打了方向盤,將車駛出停車場。
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後,身後的那輛車,始終尾隨著他。
男人眸子閃過陰霾,他停下來。
銀灰色的車子滑到他面前,車窗搖下。
唐競澤潭底的波瀾,順著眼裡的哀慼隱約透出來。
宋南喬是坐盛笙的車回公司的。
從餐廳裡出來後,他就不見了,手機關機,簡訊不回,微信不上。
若不是提前有打招呼,會讓人以為他人間蒸發了。
三個小時後。
她工作有條不紊,已經不在是那個丟掉一人,就整個世界都亂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