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季夢雅遞過來的水杯,他低頭看到她重新戴上手腕的鐲子,眉宇間擰起疑惑。
“這……”季夢雅低下頭,似乎是在極力忍著什麼,半晌後才抬起頭,輕柔笑笑。
“就是因為很有意義,所以才想 拿出來做更多的好事啊。”
她的解釋有些牽強。
“你這兩年,為什麼不聯絡我?夢雅,你究竟是誰?”
聽到這個,季夢雅臉上的笑容終於還是維持不下去了。
她垂眸,雙手交握,手指不自覺交纏著,心頭猶如遭受重擊般不安。
“阿澤,我們不說這些好麼?已經這麼晚了,你應該回家了,不然她會擔心的。”
唐競澤聽聞,越發眉峰緊鎖,“你果真是好演員,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
季夢雅聞言,嘴角顫抖,眼淚幾乎在同時逼到眼眶,“阿澤,我為我先前的行為道歉,我太想抓住你了,才會做出傷害你和南喬的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咬住唇角,一個勁的擦眼淚,“這段日子,我待在醫院,乖乖接受治療,我想明白了,愛一個人,原來真的可以不計得失,只要他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
他扯動嘴角,明顯潭底咻地暗下去,希望他過得好?
這樣的愛,真夠偉大!
可這世上又有幾人能做到。
俊逸的臉上仍心存懷疑,“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這次加入天皇真實的目的是什麼?夢雅,我希望你能坦誠一點。”
男人的冷漠傷了季夢雅的心,她盯著他的雙眸,透出歉疚和哀傷,“阿澤,你所謂背後的人,只是我的經紀公司,我現在想擺脫他們,我想回到我的故鄉,所以就必須得自食其力,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像先前那樣纏著你了。”
唐競澤瞅著她真誠的態度,緊繃的面容卻沒能鬆開,“太遲了。”
“不遲的,你主動出擊,南喬還是能追回來的。”
她急切的側過身,這一扭動,T恤的長,遮不住一片旖旎風姿。
男人視線掃在她身上,沒有半分遲疑,立刻收了回來。
“我們不說她!”
季夢雅面色一滯,似乎是猶豫了好久,才開口問了一句,“那你,想聽故事麼?”
他餘光望見她嘴邊漾著嬌柔的淺笑,呼吸一緊,這張畫皮太美,可裡頭究竟暗藏了多少秘密,他不確定。
冷毅的嘴角抿起,也許,需要他去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