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只要稍微有點不如他心中所想,就會被要求去微整,不是打這個,就是打那個,雖然都是無毒副作用,很安全的,可終究針是打在自己身上,會疼。
可他從來都不會真心心疼自己一分。
說讓打針就打針,說讓開刀就開刀,但凡是哪裡他感覺有點點的差異,都會讓她用命去博。
這就是當年被包養的價值。
而她能保持完美形象,在國外這麼多年風生水起,都是靠著這張臉,還有這個身材。
想著明天又將會有無數針紮在自己腿上,她就紅了眼眶。
緊緊咬著紅唇,心中都是憤恨。
不知道這種生活,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結束。
思來想去,她還是給自己最好的朋友打過去電話。
翌日。
仁愛醫院。
左成軒病房的窗子大敞著,花瓶裡插著的,是宋南喬每天都會換的百合花。
已經有兩週了,他還是沒有一點起色。
看著百合花,她腦海中回想起昨晚唐競澤說的那些話,無疑是在告訴她,他們還沒有離婚。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要放過她,卻還是不依不饒纏著!
要是被他知道,她已經懷孕了,那他更不會放過她了。
“成軒,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的語氣透出前所未有的迷茫。
唐氏。
頂層辦公室。
薇雅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前,陽光透過百葉窗被分割成一道道灑在男人的側臉上。
“唐總,你找我過來有事麼?”
唐競澤抬起頭,眼底淬了抹陰戾,薇雅頓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拿起碎成兩瓣的相機,推向她。
“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薇雅睇了眼,微微僵了下,“唐總,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