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後,才起身,重新拿起電話,“競澤,你信我,我沒有!”
她嚶嚶啼哭,只有這樣,才能喚起這個男人的同情心。
唐競澤看著她,一雙冷眸,讓她瞬間寒入骨。
“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親手將它一點點摧毀了。”
季夢雅身子一顫,含水的眸子,緊盯著他。
“你是打算不要我了麼?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什麼為了我?賣身為了我?還是被人包養為了我?又或者陪人睡覺為了我?還是說貪汙受賄為了我?”
他字字句句咄咄逼人,讓季夢雅啞口無言。
“不是的,不是的!”
她狠狠搖頭,一個勁的哭。
“求你幫幫我,可憐可憐我,那場海嘯在船上幾乎要了我的命,若是我不跟著他,他怎麼會幫我東山再起?我如何能再次站到你身邊?唐競澤你不可以這麼無情無義。”
她哭的聲嘶力竭,滿臉都是悲愴。
彷彿唐競澤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
他扯開嘴角,嘲諷的笑。
這個女人太會表演。
他毫不留情掛了電話,折過身走出去。
“唐競澤,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我們曾經的一切在你眼裡算什麼?”
她幾近失控的對著他的背影大喊。
他卻再沒回頭,
季夢雅癱坐在地上,唐競澤將她心底最痛的傷疤全部揭開,血淋淋的事實,疼的她齜牙咧嘴。
連著幾個日日夜夜,宋南喬因為悲傷過度,不吃不喝,只能靠著輸送營養液過活。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蕭瑟的風景,身子一動不動,猶如一句雕塑,僵硬而毫無生氣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段時間的每一天,她都如同一個植物人一般生活著。
三天後,張美玲也被接來了。
宋母因傷心過度,大腦受到了刺激,整個人已陷入昏迷,被安排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