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競澤唇瓣抿成直線,森寒的視線睇向駕駛位上的她。
“以後你在跟我提季夢雅,我會.......”
不等他說完,宋南喬直接給話茬搶過來。
“你會怎麼樣,我不清楚,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不能提,一個死去的人?難道名字都不能被提及?你到底是有多重情義?”
她說的譏諷。
“唯獨你不配!”
果然,提到這個名字,瞬間,他整個人都變了。
“我是不配,我也從來都不感覺我配唐太太的位置,可現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我,也只能是我,唐競澤,別老拿我發瘋,我不是你的出氣筒,你真那麼喜歡季夢雅,那就為了她守身如玉啊?這都做不到,還談什麼愛?你的愛讓人感覺可笑!家裡紅旗不倒,外面還要彩旗飄飄!”
“宋南喬,你別蹬鼻子上臉不要臉!”
果然,他對於侮辱和罵她這點,似乎尤其熱衷,說出的話,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的紮在她心頭,都不會管她是否有一點點的疼。
“我不要臉的。”
她說著笑。
更讓自己痛幾分。
“停車。”他突然吼道。
宋南喬直接剎車,一腳停下來。
明白唐競澤的意思。
她別過臉,冷冷地問,“你要下去?還是我下去?”
永遠都是這樣,用著傷害彼此的方式,做著最狠絕的事情。
“你可真行。”
他氣的牙根癢癢,看著四下荒郊野嶺的街道寂靜無人。
終究一錘前面的工具臺。
“開車。”
她知道,要不是因為明天有媽媽的生日宴,他絕對不會客氣的。
一定老規矩,魚死網破。
好像退燒藥的勁兒在逐漸過去,宋南喬能感覺到明顯的不舒服。
“你來開車吧,晚上你酒也沒喝多。”她語氣莫名的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