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只會讓這一場笑話變得更像笑話。
她跟墨臨淵之間,是回不去了。
那一日,她精神恍惚從樓梯上摔下來小產的時候,她就知道,她跟墨臨淵回不去了。
她也沒告訴墨臨淵,孩子不是她刻意打掉,而是意外流產的。
而現在,說不說就更加沒必要了。
或許是天意,讓這個孩子沒了,讓她徹底跟墨臨淵斷了這層可笑的關係。
以後,他們就真的完了,形同陌路。
*
“總裁,看守所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夫人……嗯,沈欣女士要見您。”
見識過那麼多次沈欣的奇葩和無恥,秦磊心裡對沈欣早已經沒有存在半點的敬意。
若不是那人跟自家老闆那點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他連“女士”兩個字都不想加。
目光落在時薄言掛滿汗水的臉上,秦磊的心裡,不免生出了幾分同情來。
外人都羨慕他家老闆身價萬億,權勢滔天。
可就是這樣一個似乎對什麼都能唾手可得的男人,卻連一點親情都成了奢望。
僅有的血緣關係的母親,為了錢都能對他千般算計,甚至可以為了遺產毫不猶豫地想要他的命。
心愛的女人,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而他如今,連站起來這麼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都成了一種奢侈。
時薄言做完最後的一套康復動作,從器械上下來,已經滿頭大汗。
明明是大冬天,身上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