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還沒明白童嫿的意思,便見童嫿對著她神秘地一笑,隨後便明白了。
“您是想給時總一個驚喜嗎?”
“嗯。”
護士年紀不大,對這種充滿驚喜的浪漫總是非常熱衷,當即便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您得先讓醫生給您仔細檢查一遍,確保沒問題了我才能答應你。”
“好。”
時薄言復健完以後,負責跟在他身邊的保鏢還是盡責地將童嫿打過去的電話跟時薄言提了一嘴。
“那個人說自己是夫人,八成是想騙錢,根本不知道夫人現在還躺在……”
保鏢說到這裡,才意識到什麼,立即收住了嘴。
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時薄言的臉色,見他沒有生氣,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以後這種小事不需要跟我彙報。”
如果真是嫿嫿給他打的電話就好了。
時薄言在心裡,苦澀地笑了笑,也沒把保鏢說的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像往常一樣回到病房裡,這裡,彷彿成了他另外一個家。
雖然沒有頂級廚師定製的餐食,也沒有上千平的豪華別墅,上上下下伺候的傭人。
可在這裡,時薄言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只要身邊那個人還在,他的心,就永遠不會是空的。
“嫿嫿,再不醒過來,你是想把這裡當成家了嗎?”
他照常在閒暇的時候跟童嫿聊天,哪怕沒有回應,他也能自顧自地說很久。